的: “怎么会这样,‘季诺维也夫分子’的组织近年来能够在列宁格勒存在, 而我竟不知道呢? “然而,这却是事实,在我被捕和在关押所受审前我是不知道的。我现 在向你们说的是大实话,我不知道并且我想这个组织近年来是不存在的。 “当我从对‘列宁格勒中心’的起诉书(在报纸上公布的)中得知全部 事实后,我应该承担前 ‘列宁格勒反对派’在道义上和政治上的责任,以及 我本人在这方面对既成罪恶行动的责任 ”③可以看出,季诺维也夫根本与 所谓的 “列宁格勒中心”无关,他也根本没有承认任何罪行。 加米涅夫与季诺维也夫的态度一样。他在预审中说,自 1928年以后,他 没有参加过任何反对派的集会。自 1932年 11月以后,他除了与季诺维也夫 住在同一幢别墅中有个人交往外与任何反对派成员没有来往,在 1935年:月 10 日受审时,他交待说: “我不知道任何正式的组织中心,但我知道一些人见过面并议论过当时 的政治问题。他们都曾参加过上面提到的前季诺维也夫反对派组织。这些人 是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叶甫多基莫夫、巴卡耶夫、库克林和沙罗夫。” @当侦查员问道: “根据侦查得来的材料,季诺维也大的反革命组织,包括 其莫斯科中心,直到最近以前一直存在着。您对此承认呜?”他回答说:“我 不能证实这一点 我本人非常清楚,无论保留什么样的组织,对党都是有害 的,并且它只会阻碍恢复我所向往的党的工作。 “我本人是主张停止与党的斗争的。”⑤当预审结束并向他提出起诉时, 加米涅夫也是递了声明书,表示他不能接受指控他参加了以推翻苏维埃政权 为目的的组织。他在声明书中说: “我有责任尽我的全部力量断然地反对这 种提法,它根本不符合实际,也与侦讯中向我出示的材料相去甚远。”@ “就 是在一些所谓认罪态度较好的人的交待中,也根本没有交待出具体犯罪事 实,只有对反党的和反革命的罪名的承认。比如,巴卡耶夫在 1935年:月 6 —7 日的审问中交待说,被告们仇恨党中央。苏维埃政府和斯大林。但实际 行动呢,在供词中一点也没有。巴什基罗夫 1934年 12月19R供认说,季诺 维也夫反革命组织的目的是由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取代斯大林。但也没有 证据。侦查员们为了使他们的审讯材料多少像点样子,逼迫被告详细回顾几 年中的个人和社会的交往活动,然后牵强附会地整理。于是,朋友、亲戚和 同事的互访变成了 “商议”,几个人的会面变成了“会议”,普通的交谈变 成了 “发言”和“互通情报”。唯一一次可称为聚会的事是1932年 10月在 巴卡耶夫家的几个人的会面。当时,叶甫多基莫夫、戈尔舍宁、沙罗夫、格 尔季克和巴卡耶夫商议了如何对待 “柳金案件”和中央监委决议中开除季诺 维也夫出党的决定。上述 5 人当时全部认为,季诺维也夫在 “柳金案件”上 犯有错误,他没有把收到 “柳金纲领”的事向党组织汇报。内务部对巴卡耶 夫家的会面大作文章,把它称为 “莫斯科中心的会议”。但是,这却是一次 没有任何反党反革命言论、计划和行动的会议。 苏联检察院在制造 “莫斯科中心”这一假案中,自觉地充当了内务部的 帮凶。检察院对内务部审案工作负有监察和审查责任。当内务部侦讯即将结 束时,苏联检察院副检察长维辛斯基和特大案件侦查员舍伊宁驾临审案地点 列宁格勒。但他们根本不审查侦讯记录和案卷,对于侦查材料明显缺乏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