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像蜡般融化,被肉块吸收。更多肉须向我袭来,目标是手中的"钥匙"。
千钧一发之际,我吞下了玉石。
世界突然寂静。
紧接着是山崩地裂般的剧痛从腹部炸开。我跪倒在地,看到自己的皮肤下有无数的东西在蠕动。肚脐处开始渗出黑血,一条红色肉须缓缓伸出,与青铜门内的肉块建立了连接。
"不...!"肉块上的巨脸首次露出惊恐,"你不是...容器..."
剧痛中,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胡秀芝产下的畸形儿被制成"钥匙"...胡秀兰偷走它是为了阻止妹妹成为"母亲"的容器...铜钱结社是前代失败的"钥匙"们组成的反抗组织...
最可怕的记忆来自"母亲"——她根本不是神,而是上古时期被封印的某种存在,靠吞噬血脉延续者的灵魂维持力量。胡家女性代代相传的不是守护职责,而是作为祭品的命运!
腹部的肉须突然暴长,像有自我意识般刺向青铜门。门内的肉块发出痛苦的嚎叫,开始剧烈收缩。那些组成她的人脸一个个脱落,在虚空中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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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巨脸扭曲变形,"这是...逆仪式..."
我低头看自己的腹部,皮肤已经透明,能看到里面的"钥匙"正在发光。玉石表面的纹路全部活了过来,像锁链般缠绕住"母亲"的肉须。随着光芒增强,青铜门开始崩塌,门上的浮雕人脸纷纷碎裂。
最后的意识中,我看到自己的左眼视野恢复了——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一颗与佛头材质相同的玉石眼球。眼球表面,细小的纹路正缓缓组成一行字:
"门已锁,匙永眠"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鼻子发痒。
"奇迹啊!"医生举着x光片惊叹,"那么大的玉石居然自然排出体外,还没造成穿孔!"
护士递来的托盘里,躺着那颗已经变成灰白色的"钥匙"。玉石表面布满裂纹,里面的胎儿影子消失了。更奇怪的是,每当灯光照到它,房间里就会突然变冷几分。
出院那天,我去了趟古董市场。穿军大衣的摊主看到我时,黄色竖瞳骤然收缩。他颤抖着指向我的左眼——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在某些角度会反射出玉石般的光泽。
"你...居然融合了钥匙..."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现在你既是门...也是锁..."
摊主突然撕开军大衣,露出胸口——那里的玉佩已经碎裂,黑色线虫正从裂缝中钻出。他疯狂地抓挠着胸膛,直到血肉模糊:"它们要回来了...通过你的眼睛..."
离开时,摊主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地上一滩黑色黏液和几枚锈蚀的铜钱。我弯腰去捡,突然听到左眼传来细微的"咔嗒"声。视野短暂地分裂了一秒,看到市场每个摊位下都蹲着个穿红肚兜的小女孩,全都用没有瞳孔的眼睛盯着我。
回到家,我翻出那本《胡氏血咒录》。在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血字:
"门永不灭,只待新匙"
镜子里,我的左眼瞳孔微微收缩,表面闪过与佛头相同的纹路。窗外,一轮血月正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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