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凝固的血渍。
那团裹着人皮的球体突然弹起三米高,撞碎顶灯后竟化作九个旋转的头颅,每个裂开的嘴角都垂着景区保安制服纽扣串成的涎水。
童子尿沿着裤管滴落的瞬间,林宇轩突然拧腰旋身。
尿液在空中划出半弧,精准灌进正张嘴要唱童谣的鬼童咽喉。
带着松脂味的液体在喉管发出滋滋声响,林俊轩僵在原地,溃烂的眼球突然凸出眼眶,手里皮球“噗”地爆成血雾。
“现代驱鬼指南都是扯淡。”林宇轩甩着湿漉漉的裤脚后退,青铜令牌在墙面烙出毕方鸟爪印。
那些悬浮的鬼火突然聚成三股,顺着通风管倒灌进隔间,将第七个马桶水箱烧成焦黑色。
林俊轩的喉结突然鼓出拳头大的肉瘤,被尿液灼伤的声带发出老旧收音机般的杂音。
他腐烂的右手突然暴涨半米,五指化作带着倒刺的骨鞭抽向林宇轩脖颈,鞭梢挂着的铜哨在空气里擦出警笛的幻听。
“周逸华没告诉你?”羊角锤精准卡住骨鞭关节,林宇轩拽着鞭身将鬼童甩向镜面,“景区保安的怨气可比棒棒糖够劲。”破碎的镜片中突然伸出十几条青紫手臂,将撞过来的林俊轩扯成扭曲的橡皮人。
当第三盏顶灯炸裂时,厕所突然陷入诡异的暗红色。
林宇轩摸出震动的手机,锁屏上九个流着血泪的凯蒂猫正用纽扣般的眼睛盯着他的后颈。
通风管深处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锐响,某种带着狐臭的磷火顺着墙缝蔓延成生辰八字的形状。
“大哥哥的锤子……”林俊轩的残躯突然从排水口钻出,泡发的指骨攥住林宇轩鞋带,“比黄仙娘娘的尾巴还好玩呢~”
桃木钉从袖口滑落的刹那,林宇轩突然屈指弹飞青铜令牌。
刻着毕方图腾的铜牌在空中自燃,青焰裹着香灰扑向鬼童天灵盖。
林俊轩发出被掐住脖子的鸡鸣声,溃烂的皮肤突然翻卷成皮球纹路,从七窍喷出混着胎毛的黑血。
“教你玩接锤子。”林宇轩突然扯下挂在隔间门板上的铜哨,将羊角锤柄插进哨口。
沾染黑狗血的锤头在墙面投出放大的毕方虚影,那些正在瓷砖接缝处蠕动的生辰八字突然扭曲成锁链形状。
当铜哨发出尖锐爆鸣时,十三团鬼火突然在厕所上空炸成烟花。
林俊轩的残肢在血泊中疯狂抽搐,每块碎肉都膨胀成新的皮球,球面浮现出不同年龄段的凯蒂猫脸谱。\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林宇轩踹开第七间隔间门板,从水箱捞出泡发的黄表纸,纸面朱砂符咒正被经血晕染成哭脸图案。
“黄泉路施工改道了?”他将符纸拍在正在鼓胀的皮球表面,指尖蘸着童子尿画出雷纹。
当第五道雷纹闭合时,所有皮球突然同时爆裂,飞溅的骨渣在墙面拼出“一起玩”三个篆体字。
林俊轩的本体突然从镜中血涡浮出半截身子,溃烂的掌心托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
厕所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门缝渗出的阴气在地面凝成冰霜,将第九滩血水冻成带着指纹的琥珀。
“要玩……”鬼童的声带突然恢复正常,甜腻童声混着排水管深处的呜咽,“就玩真正的球吧?”
林宇轩摸向后腰的犀角符时,发现符纸边缘焦痕竟组成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反手将羊角锤楔入正在闭合的门缝,锤头残留的香灰突然自发聚成缩小版的山海经异兽图,毕方鸟的独爪正死死扣住某个挣扎的黄鼠狼虚影。
当最后一缕光线被黑暗吞噬时,拍球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林宇轩听见自己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某种带着尸臭的呼吸正拂过耳垂,而青铜令牌在裤袋里烫出了灼穿布料的焦糊味。
(续写部分)
林俊轩的喉咙突然鼓出三颗眼球,童声混着排水管里的呜咽在空间里震荡。
厕所顶灯开始以诡异的频率闪烁,每次明暗交替间,墙壁渗出的血珠都会在空中凝固成凯蒂猫的轮廓。
林宇轩后颈的灼烧感愈发强烈,青铜令牌在裤袋里震得大腿发麻,他闻到自己左肩飘来松脂燃烧的焦香——那是犀角符开始生效的征兆。
“真正的球需要对称的纹路。”林宇轩忽然蹲下身子,指尖蘸着地面血水画出九宫格。
当第八道血线闭合时,林俊轩掌心跳动的心脏突然爆出胎毛,那些细软绒毛在空中自发拧成三股辫,末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