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前两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说要跟我干白事。”
唐龙其实有点不愿意。
唐宁英算是他一手看大的,脾气秉性他也是最了解。
为人心浮气躁,做事情总是只看前不看后,遇到问题呢不去解决就想着逃避。
这样的性格怎么看都不是能干白事的人。
“算起来我孙子比你就小两岁,可比起你真是差远了。”
钟冥被这话说了个大红脸。
人家唐宁英是顶尖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自己不过一个大专生真是不敢跟人比。
唐龙对着钟冥发了一会的牢骚,喝了好几杯浓茶。
“我带着宁英一段时间,也跟周围开店的都打了招呼。”
“等再过段时间我就去国外找我闺女,回国后就去南方玩玩。”
“我这个岁数的人了,好多事情也不想管了。”
“按辈份来说呢你是宁英他叔,帮我多关照着他点吧。”
白有平见到钟冥的时候,己经是西十来岁的人了。
虽然名义上是师徒,可镇里人论辈分的时候,全都是按着白有平给论的。
基本上镇里的的同龄人,要是按辈份来说都得管钟冥叫点什么。
不过年轻人也不怎么讲究,见面叫个名字也就得了。
钟冥听到唐龙这话赶紧应了下来。
别的不说,要是唐宁英真遇到点麻烦事找到他来帮忙,那钟冥肯定是不会推辞。
唐龙看钟冥应了下来也算是放心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拎着钟冥给的茶叶就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钟冥又出了两家的白事。
好在都是寿终正寝的,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忙完了这两家,钟冥这才有功夫回家休息休息。
结果进门才洗完澡,李辉就找了过来。
他手里拎着两瓶酒,对着钟冥露出苦笑。
“陪我喝两杯吧,杀我爷爷的凶手今天找到了。”
“是李大德吗?我听李诚业说他自杀了还留了遗书。”
钟冥把那天的事情和李辉说了。
李辉猛灌了一杯酒,声音里是难掩的怒意:
“不是,不是李大德。”
“真正给我爷爷投毒的是李诚业。”
“他不仅杀了我爷爷,连李大德都是李诚业亲自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