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董…聘礼够不够?”
雨村祠堂的铜钟突然自鸣,尹南风的首升机掠过废墟。张日山展开卫星地图,红点汇聚成蛇形:“汪家残党在长白山集结…他们找到了第二道青铜门。”
解雨臣的轮回印微微发烫,他望向北方雪线:“未婚妻,度蜜月去长白山如何?”
“先把你的玉化脑壳修好。”张千澜将耳钉按进他耳垂,转身时唇角勾起弧度。
夜色降临时,解雨臣在祠堂后院找到她。张千澜正擦拭母亲的短刀,月光照亮刀柄新刻的“解”字。
“定情信物?”他晃着两坛米酒挨她坐下,“胖子偷藏的老窖。”
她夺过酒坛仰头灌下,酒液顺着下颌滑入衣领:“解雨臣,若有一天我失控…”
“那就一起疯。”他扣住她后颈吻去酒渍,“张家老祖宗…配解家疯子…天造地设…”
祠堂地砖突然震动,吴邪的惊呼穿透门板:“千澜姐!族谱在流血!”
泛黄的纸页渗出黑血,焦痕字迹扭曲重组——**“麒麟血未尽,青铜门永生。九星连珠夜,万骨祭天门。”**
解雨臣的耳钉闪过幽光,他摩挲着张千澜新生的麒麟纹身:“看来…汪家给咱备了新婚贺礼。”
雨村外传来引擎轰鸣,车灯刺破浓雾。霍秀秀举起夜视望远镜:“是裘德考公司的标志…还有…他们运了口青铜棺!”
棺盖在颠簸中滑开半寸,月光照亮棺内人苍白的脸——
那人与解雨臣生得一模一样,眼尾泪痣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