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我是在想,现在我打你两拳,你是不是还会担心我手疼。”杜引岁白了江芜一眼,翻身躺平。
如此两人一个躺车上,一个躺地上,再看不见彼此。
“杜姑娘……父皇他待我很好。不论他是为何,但曾经……都很好。所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如罪人被赦,轻松了很多。”江芜说完,自己都有些惊讶,竟会与人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