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茶几上的所有啤酒喝完,醉意渐渐涌来。_j!i′n*g·w,u′x·s+w~.¨c_o,m*
这时,她拿过手机,解锁屏幕,一条消息映入眼帘。
“木头,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
锥心刺骨的痛意瞬间袭来,泪水滑落,她侧躺在沙发上,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毓宝,对不起,对不起…”
她畏惧,害怕,患得患失,做不到再奋力一搏。
所以只要她进一步,她就退缩一步。
深埋的绝望已然将她淹没,不剩任何余地…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突然响起。
席默林昏醉在沙发上,被猛然惊醒,以为听错的她,合眼缓神,门铃又接着响。
她这才翻身坐起,揉着胀痛的额头,去开门看看这大过年会是谁来找她。
谁知踉跄着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见外面居然站着大活人舒相君。
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把门迅速打开,果然是他,还有靠在他怀里的舒相毓。~k?a¢n?s!h.u·h?o^u-.~c`o,m′
舒相君涨红的脸写满无语和无奈,看着她的眼里似乎还有很多怨念。
“快来搭把手…”
他喘着酒气,显然没什么力气了。
席默林这才伸手接过姐姐搂入自己怀里。
舒相君指着她,然后又指着昏醉的老姐:“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解决,这天底下能治她的人只有你了,我快疯了,我要先走了…”
席默林俨然还处于呆愣状态,有些搞不清是何情况。
“舒相君,你是不是有毛病,大过年你把她带过来干嘛,你不知道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舒相君鲜少露出冷峻正经的神色。
“木头,她喝醉酒,要死要活说要找你,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我白天从杭州赶过来,除夕夜又从成都赶到你家,这辈子我肯定是欠你们的,所以被你俩一起折磨。.6~妖.看`书~枉` /醉/欣,蟑_劫~埂¢芯¢哙^”
他此刻既气愤又不爽,这大过年简直过得一塌糊涂。
“家里有多的床,你也进来休息吧。”
席默林被他埋怨一通,顿时失去底气。
“算了,你俩的二人世界我不掺和,我去酒店,明早等她醒了再找我。”
舒相君转身就走。
“那你小心点。”
“我知道,你管好她就行了…”
他喝的并不多,走路还算正常。
待他离开,席默林这才抱着姐姐进了屋。
家里就铺了一张床,只能先将她安顿在主卧。
舒相毓显然喝了不少,不仅满身酒气,还醉的不省人事。
前几天两人闹的不欢而散,她以为她肯定已经回了祁州或是海市,不想竟一直留在成都。
心里一时难受又心疼。
她接着熟练的为她脱去衣裤,露出光洁的肌肤,还有那醒目的纹身。
顿时惹的她本就绯红的脸又一次变得滚烫无比。
随后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打开浴霸,热水淋下,昏醉的人也清醒了不少。
舒相毓睁着迷离恍惚的眼眸,看着眼前熟悉想念的面孔,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也就不管不顾,双手搭上她的肩颈,竟热情主动的吻了上去。
同样被热水淋湿的席默林酒意未散,明知不可为,却还是迷失在了那柔软微凉的唇瓣上。
身体始终是诚实的,她否认不了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难以拒绝。
她娇红清美的模样早已刻入她的心髓,有些粗糙的手掌游离于她柔滑的肌肤,将她们尘封已久的记忆唤醒。
她的热情回应同时激发了舒相毓的索求,此时此刻,她们都不再克制对彼此的渴望。
席默林衣衫渐褪,不时与她十指相扣,有时温柔的捧住她的脸庞,或让她缠绕着自己。
缠绵悱恻下,皆是无法真正割舍的情意。
回到开着小灯的卧室,舒相毓还像从前一样与她面对面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脖颈。
席默林则体贴入微的为她吹着头发,就像回到了过去,她们也常常这样相处着。
她胸口的纹身依然透着一丝性感,余光不时瞧着,微微荡起心中的涟漪。
眼波流转间,皆是咫尺相近的炽热和柔情似水。
等吹干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