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王道长顿时放声大笑,随后说道:“你老和尚一日不死,我又怎会舍得弃你而去呢?”言罢,他便拉起田秋的手臂,朝着对面大步流星地走去,一路上还不忘介绍:“来来来,我给你们引荐一下,这几位都是昨晚不辞辛劳、连夜赶来支援的道友。,w′b/s·z,.¢o*r/g_”
一行人刚迈出大坝,老和尚便迎了上来,随意地捶了王道长一拳,笑道:“恭喜你啊,修为又精进了不少,改天来重庆,老子请客,你付钱,咱们喝酒吃火锅去!”
老和尚这话一出,田秋他们顿时一阵无语,喝酒吃火锅倒没什么,但这话从一个和尚嘴里说出来,着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正当他们尴尬得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时,王道长开口解围道:“秋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吴大师,别看他是个光头,但他可不是真和尚,这家伙虽然修佛法,但并未出家,跟你们一样,是个不受清规戒律束缚的假道士。·辛¨顽· ′ ·鰰_占? ·冕*费^粤_读.”
王道长这话一出,田秋更是尴尬得满头大汗,心中暗道: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成假道士了?
不等田秋开口,吴大师便接过话茬:“我看你是乐极生悲了吧,修炼就是修炼,哪分什么道士和尚,更别说什么真假了。来来来,田秋道友,别跟他瞎JB扯,这家伙不会说话,咱俩亲近亲近。”说着,吴大师便一把搂住田秋的肩膀,将他往旁边拽去。
田秋被吴大师这一出整得额头上的汗水首往下流,心中暗道:说好的高人呢,怎么是这个形象啊?
“听说你是思南嘞?”吴大师也不觉得尴尬,操着一口地道的重庆方言问道。
田秋只得回答道:“是啊,吴大师是重庆哪哩滴哟?”
“老家彭水,现在住在涪陵。”吴大师说道。
“哟,我有个师妹也是涪陵滴哦。/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田秋说道。
“我晓得,邵家那丫头嘛,我跟她爷爷熟得很,前天中午还一起打麻将呢。”吴大师随口说道。
田秋又是一阵无语,前天中午他结婚,舅公还在他家里呢,这吴大师吹牛都不打草稿,完全是张口就来。
“哈哈哈……”身后的王道长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田秋前天结婚,老邵是他舅公,也是他师公,你说你前天中午跟老邵打麻将,就问你尴尬不尴尬?”
吴大师转头瞪了王道长一眼,随后说道:“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估计是前前几天了,反正他还赢了老子五十三块五角钱呢。”
后面一众师兄妹实在没忍住,纷纷笑出了声。
“哎呀,你们不要笑嘛,我说的是真嘞,你们不信你问邵丫头嘛,是不是?”吴大师跺了跺手里的棍子说道。
邵琦好不容易忍住笑,上前问好:“吴爷爷好。”
吴大师瞪了她一眼,开玩笑道:“好啥子嘛好,有架打都不喊我,你看嘛,这种机缘都落不到我头上,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喊我哈,晓得了不?我不是你爷爷那种老顽固,只要打的是不犯法的架,你打电话给我,我麻将都不打了飞过来帮你。对了,你这次进了多少啊?”
“进了六升,现在三斗九升了。”邵琦回答道。
“哟,不错嘛,这次机缘确实大,你们也辛苦了。”吴大师说道,然后又转头看向其他人。
王道长上前推了一下吴大师,说道:“好了,大家昨晚到现在应该都没睡吧,先上船休息一会儿,晚上就在船上吃饭,吃完饭咱们再畅聊。”
船上,还是昨晚那个小客厅,田秋他们十人再次聚集在此。
“你们都进了多少啊?”田秋率先开口问道。
“我进了一升,现在三斗九升。虽然修为进升不多,但丹田的图形凝实了太多。”赵廷峰说道。
“我进了六升,现在三斗八升。”张欢回答道。
“我也进了五升,现在三斗九升。”杜欣然说道。
“我进了六升,现在三斗六升。”杨开英说道。
“那个,我只进了三升,现在是三斗九升。”王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跟峰哥一样,没有进升,但丹田的图案凝实了许多,感觉比以前强大了不少。”陈品云说道。
“我跟品云差不多。”张倩附和道。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悠然身上,只听赵廷峰问道:“这次能打几个老丈人了呢?”
李悠然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的修为进阶不多,但跟王道长类似,翻过了一个大坎,现在我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