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昭不受外界干扰,带着信笺便离开皇宫,回到府中便见到言望舒在等他,心情莫名地好转,走到她身边,笑问道:“怎么在这里等本王。”
“我听说朝堂上的事了,那信笺给我看看,我陪你一起查。”言望舒适才便听出去采买的下人回来说起此事,想到他在朝堂上以一敌百的场景,便阵阵心酸。
她能够与他共同面对,相信他是绝对清白,这点是从未有人做到过的。
顾彦昭心中宽慰,将信笺拿给她,在她来拿时又抬手收回去:“先回去再说,别在风口站着了。”
回到葳蕤院,言望舒才拿到信笺,将上面文字看过之后,不屑地冷哼:“如此低端的污蔑,想必背后之人脑子也不聪明。”
顾彦昭被她此话逗笑,抬手戳了戳她脑门:“方法是不高端,在此敏 感时期却很奏效。”
“这倒也是,不过既然是伪造那便有迹可循。”言望舒摩挲着信纸,发觉与普通纸张不同,凑到近处闻了闻。
“这纸上似乎有些许竹香,我摸着纸张顺滑如玉版,这等竹纸乃是上等名纸,一纸十金也是有的,普通官员都用不起。”
“能用得起此纸的人,满京城也没有几家,还要为太子所用,那便很容易 查到是何人了。”
皇宫禁止铺张浪费,不准用此等纸,所以这纸只能是为太子办事的官员家中的纸。
顾彦昭明白她是何意,眼中流露对她的赞许:“言言真聪明,本王都没有想到从纸上入手。查到是谁家之后再对比字迹,便能够确认是谁在帮太子害本王了。”
能得到他夸奖可真是不容易,她也是好起来了。
言望舒表情有些小得意,神气地晃了晃身子:“这算什么,我的聪明还没机会展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