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议,定要严惩此胆大包天的恶徒。
顾彦昭自是知道他是何意,冷笑一声,将局势拉回来:“皇上,纵火事小,太平年间私运兵器,其心叵测口,才应重视。”
“周大人所呈账簿没有与华丰行银钱往来,本王所查官银流通册怎显示半月前周府曾将大额款项汇入华丰行?”
他语气笃定,气势压人。
周全生被他锐利地眼神看得心中一惊:“这怎么可能……”
“来人,呈上证据。”顾彦昭怎会打无准备之仗,当场命人将官银流转呈给皇上,与其一同上交的还有半块玉牌。
看见那玉牌,周全生脸色大变,连忙将腰间玉牌摘下去,藏于袖中。
“皇上请看这块玉佩,是从华丰行掌柜身上搜出,与周大人腰间……现在被他藏在袖中那半块玉佩可合二为一。”
顾彦昭将周全生袖中玉牌夺来,呈到圣上面前,拔高嗓音:“对于这两个证据,周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证据确凿,已无翻供可能。
太子紧握双拳,眼中迸发对他的愤恨之意。当下情形却不好再帮周全生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被扭转。
适才弹劾的众人此刻都像喝了哑药,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周全生已是冷汗涔涔,慌忙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抖:“这、这些臣皆不知情啊!臣的玉牌是府内师爷所送,臣不知是何来处。银钱亦是师爷可以调遣的,臣真不知他竟背着臣与华丰行往来。”
“臣若有半句谎言,就让臣出门被马车压死,祖坟被崛!”
他慌乱地发誓、磕头,仿若真不知情。
皇帝将玉牌丢在案前,龙颜震怒:“那人是你府内幕僚,他所做之事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御下不严,酿成大错,从今日起卸下刑部侍郎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