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此毒。
此香失传已久,寻常人弄不来……
倏然,顾彦昭猛然坐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顾彦昭脸色骤然变冷,墨眸迸发凌厉的光,带着审视与杀意,严声质问:“你听谁说的?”
他神色阴鸷,盯着她的眼睛,似要透过她双眼窥探到她心里。
空气陡然变得沉重,夜晚的风拍打窗棂,似要冲进屋内将人吞噬。
言望舒浑身爬满冷意,大脑飞速运转,总不能说他是个纸片人吧?死脑子快想啊。
她规矩地跪在地上,乖顺地垂首低眉:“妾为了医治王爷头疾,这几日读了许多医书,在一本古籍上看见此毒,与王爷症状能对上几处,便说与王爷。”
“是妾失言,还望王爷看在妾是无心之失,宽恕妾这一回。”
虽然吧,这气氛挺紧张的。但她刚才看见他头上还有几根没来得及拔掉的针,像天线似的……
言望舒垂着首,肩膀微颤,要憋不住笑了。
她的确要了许多医书,这说辞很容易令人信服。
顾彦昭亦察觉反应有些过激,沉声道:“前朝之事是宫中禁忌,念你是初犯,若敢再提,休怪本王无情。”
最好是无情,老板和下属有情可是大忌,容易工作不保,她还有重任没有完成呢。
言望舒心里嘀咕,表面却不敢表现一丝不满,感激他饶了自己。
气氛有些紧绷,她不敢再说什么,将针灸完成便将人好生送走了。
转身回来,言望舒心里琢磨,看顾彦昭的反应是知道有此毒,为何避而不谈,难道只因此毒是前朝禁忌?
针灸每日一次,有时顾彦昭忙于公务,言望舒便去书房。
一来二去,府中竟传起言小娘受宠的风言风语。
主院,院门禁闭,下人皆被清了出去。
轰隆!
一声巨响,随即响起数道破碎之声。
碎瓷片混着翻倒的桌椅,房中一片狼藉。
“贱蹄子!说什么为王爷治头疾,全是为了勾引王爷!本王妃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