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脉案。
“为什么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呢!” 不出所料,她的质问随即在囚室内响起。
她掐着北望的脖颈,恨不得原地掐死北望。
自己一定是疯了,疯透了。深更半夜高调大闯千倾宗,把里面的人都得罪了个遍,就为了一个空盒子?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北望艰难发声。
“不可能。”明辉逐渐冷静下来,缓缓松开她,抚摸着她脖子上青紫的掐痕,说,“北望,你在隐瞒些什么。”
“隐瞒你是南盼的事实吗?”
北望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她眼泪都不自觉掉了下来,“你自己不觉得这话荒唐吗?”
北望永远不可能是南盼,也绝不能是南盼。
冰冷的囚室内,气氛霎时变得紧张起来。
明辉沉默了片刻,北望是南盼?这样的猜想的确太荒唐了,可每次明辉想求证这件事,都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意外,而中间都少不了北望的掺和,让她怎么不去多想。
“是很荒唐,那便更荒唐些吧。”
明辉索性便不想了,反正北望在自己手里,找不到南盼,报复北望还不简单吗。
明辉将人翻了个身,又捞着北望的腰肢逼着她背对自己跪着。
“这个姿势,师尊还没陪徒儿试过呢。”
拨开北望的长发,露出她清瘦的脊背,明辉低垂着眸,指尖轻抚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