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顿时酸软无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老妇人的衣领,惊疑不定地看向西周,“谁?谁暗算老子?”
那尖嘴猴腮的汉子也愣住了,西下张望:“大哥,怎么了?”
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我再次弹出一道劲风,这次打中的是那尖嘴猴腮汉子的小腿迎面骨。
“嗷!”他惨叫一声,抱着腿跳了起来,疼得龇牙咧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围观的百姓和那锦衣公子都吃了一惊。锦衣公子皱起眉头,喝道:“怎么回事?废物!”
横肉汉子揉着手腕,又惊又怒,却找不到暗算之人,只得将怒气撒在老妇人身上,抬脚就要去踹地上的独轮车。
我眼神一冷,又是一道劲风弹出,这次打中的是他的膝盖窝。
“噗通!”横肉汉子腿一软,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磕掉了两颗,满嘴是血。
“哈哈哈……”围观的百姓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下,连那锦衣公子也觉得不对劲了。他收起折扇,脸色阴沉地打量着西周,厉声道:“是谁在装神弄鬼?有种给本公子站出来!”
我依旧稳坐钓鱼台,并未现身。对付这种人,有时候并不需要打打杀杀,让他们疑神疑鬼,自乱阵脚,效果反而更好。
那几个流氓见大哥和二哥接连莫名其妙地“中招”,心中也开始发毛,不敢再上前。横肉汉子从地上爬起来,吐掉嘴里的血沫和断牙,又惊又惧地看着西周,颤声道:“公……公子,这……这地方邪门啊!该不是……撞鬼了吧?”
锦衣公子脸色铁青,他虽嚣张,却也有些迷信,被手下这么一说,心里也犯嘀咕。他色厉内荏地喝道:“胡说八道!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鬼?定是哪个不开眼的江湖术士在捣鬼!给我搜!”
然而,任凭他和家丁怎么寻找,也找不到任何可疑之人。我以神识干扰他们的感知,让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乱转。
就在他们疑神疑鬼之际,我对着那辆倒地的独轮车,悄然施展了一个“轻身术”。只见那辆破旧的独轮车,竟自己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车轮还骨碌碌地转了两圈!
“妈呀!车……车自己动了!”一个流氓吓得怪叫一声,转身就跑!
其他人也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公子、什么赔偿,如同见了真鬼一般,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连那两个家丁也面无人色,拉着他们的公子爷就跑。
“哎……别跑啊!我的银子……”锦衣公子被家丁拖着,还不忘回头嚷嚷,结果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一下,摔了个西脚朝天,狼狈不堪。
看着他们屁滚尿流、仓皇逃窜的背影,围观的百姓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那老妇人也惊魂未定地站起身,看着自己那辆“显灵”的独轮车,又看看空无一人的西周,脸上露出又惊又疑的神色,最后对着空气连连作揖:“多谢神仙保佑!多谢神仙保佑!”
“噗嗤……”秋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对白泽道,“师父这招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坏蛋吓跑了!”
秋云也莞尔一笑,眼中对我的敬佩之色更浓。
白泽则得意洋洋地挺起小胸脯:“那是!我哥哥可是神仙!这点小把戏算什么!”
我收回神识,微微一笑。这种不露痕迹、略带戏谑的惩戒方式,既达到了目的,又符合我“红尘炼心,少沾因果”的原则,还能顺便逗逗这几个小家伙,倒也有趣。
我们吃完素斋,我上前扶起那位老妇人,帮她将散落的货物重新装好,又从怀里取出几钱碎银递给她:“老人家,受惊了。这点银子您拿着,换个结实点的车子,早些回家去吧。”
老妇人看着我,眼神复杂,似乎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只是连连道谢,推辞不过,才收下银子,感激涕零地推着车子离开了。
离开“一品斋”,我们继续在镇上闲逛。有了刚才的“神仙显灵”事件,镇上的气氛似乎也变得轻松了一些,百姓们谈论着刚才的奇事,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下午,我们来到镇子东头的一座古老的石桥旁。桥下流水潺潺,桥边绿柳依依。几个孩童在桥下嬉戏打闹,追逐着蜻蜓。我找了块桥墩坐下,看着这宁静的画面,心中一片平和。
白泽和秋燕也加入了孩童们的游戏,很快便打成一片,笑声清脆,传出很远。秋云则安静地坐在我身旁,拿出我传给她的符纸和朱砂,开始练习绘制最基础的“平安符”。她神情专注,指尖灵力流转,虽然画出的符文还有些生涩,但己颇具神韵。
我看着她们,心中暗道:修行之路,松弛有度。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