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理性,用感性想问题,耳根软心也软,原谅就是把伤害自己的刀重新递到男人手里,如果再被捅刀,那是自己活该。
温苒没有动,任他抱着。
抱了许久,她在男人的一片颤抖呼吸中开口:“周聿桁。”
“……”
“不管是不是误会,我们都回不去了。”
男人微弯的脊背僵住。
温苒声音很轻很平静,但足够他能清晰听见:“我们之间不是误会那么简单,我不喜欢你,我没办法让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我受不了,”她说,“我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