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的战友就安眠在他家乡的土地里……
为了更好的照顾战友的家人,他特意去了一趟林山县政府,当然他用的是明面上某著名特种兵的身份。
就是那时正好有人劫持老人,在林山县公安局的请求下,他出手相助。
之后严程瀚决定乘坐从甘泉市起飞的飞机回京城。
可当他候机时,看到一伙来华夏旅游的外国人。虽然他们有导游,穿着休闲,表情到位,可严程瀚就是觉得不对劲。
严程瀚的直觉十分强大,救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这次他同样选择相信直觉。
他非但没有上飞机,反而开始跟踪这些外国人。跟着这些外国人乘坐大巴车来到甘泉市五百公里的云海市。
可很多天来,这些外国人一直安分守己的旅游。严程瀚都要以为他这次直觉错了。
可就在他要放弃是,这群人终于露出马脚。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群人竟然是国际排行前三黑曜佣兵团的精锐小队。
能让出动黑曜佣兵团的精锐小队,背后之人所图的果然非同凡响。如果被对方得逞,造成的损失无法弥补。
可到了那个时候,严程瀚想叫支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够单身匹马破坏到对方的计划。此时赤手空拳的他对活着回去,不报什么希望了。
果然对方计划破坏了,他抢到了东西,同时自身也陷入危险中。
严程瀚与黑曜小队一路追逃,最后逃入落叶山脉。
其间黑曜佣兵团的精锐小队被他用各种方法弄死十三人,最后仅剩五人,可严程瀚也受了重伤。
如果不是江凯文从天而降,严程瀚绝对活不了了。
严程瀚抬起手,温暖的阳光抚摸着他的手,此时此刻他无比清楚,他真的没死,他真的活着。
活着……真好!
可事情再重来一次,他还会奋不顾身,因为他是军人……
可军人也有憋屈的时候,严程瀚盯着眼前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
“你,你想什么?”
江凯文举了举手里的东西疑问:“你不是想尿尿么?”
严程瀚张口结舌:“你,你想,你想用着东西给我……”
“接尿。”江凯文接上两个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昏睡的时候我就是这么给你接的。”
严程瀚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连连推拒,“不用,我,我能起身,我去外面尿。”
一想到他昏睡的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让人帮忙用瓶子接尿,羞耻感爆棚。
尤其当那个人是眼前的人时。
江凯文也不勉强他。虽然很久以前,她就对男人的那东西免疫了,看了摸了也不会有害羞不好意思。
可不会害羞,不会不好意思,不代表她喜欢碰。
既然他不需要,江凯文自然顺水推舟。
到最后严程瀚也没能出的去,不是意志力不坚定,实在是伤势不允许。江凯文扶着他下了地,尿在没用的涂料桶里。这是之前装修屋子留下的。
严程瀚听着涓涓水声,面无表情。
扶着他的江凯文,脸上还挂着惯常的笑容。
躺回炕上的严程瀚默默的闭上眼睛,希望能够通过美梦遗忘掉这一切。
半个小时后,严程瀚忧伤的睁开眼睛,之前睡的时间太长,完全没有睡意。
严程瀚的晚饭是江凯文从林家拿来的。
此时林家人已经习惯她的大胃口,以为她想作为宵夜吃,也就没有多管。
严程瀚吃过饭,江凯文帮他打开电视机,就出去了,等到三个小时候,才回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
路过时,严程瀚不由抽抽鼻子,一股与他身上的被子同样的气味飘入他的鼻子。难道他现在盖的被子是他的?
此念头一升起,就落不下去了。
严程瀚耳朵有些红。
当他看到江凯文将一床被褥铺在他旁边后,脸腾的一下子红成了西红柿。
“你,你在这里睡?”
江凯文停手转身看他,“这是我的屋子。”
虽然这栋房子有两个卧室,之前因为仅仅只有江凯文一个人,那间房就成了她的杂货间。
因此那边屋子只有一个干巴巴的大火炕,其余什么东西都没有。
更何况,江凯文看了下躺在床上的重伤员,谁知道这位什么时候又会发烧。她可不想早上起来,这人已经凉了。
不过这话就不用说给他听。
江凯文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