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吧?”
菱流苏只能点头同意:“表哥怎么如此外道,流苏就是那么一说,表哥切莫当真了才是。”
南宴风心中嗤笑,面上却不露分毫,他又看向碧珠,他就是听闻太傅府来了人,这才匆匆从书房赶过来的。
“至于你,回去转告云太傅,这试婚丫鬟深得我心,就留在景王府了。”
这时,菱流苏才知道这抓住人的丫鬟,竟然是太傅府来接云琉璃走的人。
她一听南宴风要将云琉璃留在身边,顿时急了,张嘴便道:“表哥你还没和云府大小姐完婚,将试婚丫鬟留在身边是否不妥?”
随即又装出一副和云念念关系极好的样子:“念念知道该伤心了。”
“放心……这婚不一定成不成呢!”
南宴风感受着怀里人滚烫的体温,扔下这句话就向着书房走去。
云琉璃在一番闹剧后终于安静片刻,沉沉睡去。
南宴风看着眼前浑身是伤的女人,真的是只想要给这个小女人上药……
可谁知这小妖精娇气的很,每触碰到伤口,便会换来一声低低的呻吟,听的他心猿意马。
“旺财别闹,痒!”
云琉璃感受着身上时不时传来的黏腻舔舐感,呢喃着。
她身上温度极高,与他手的温度形成强烈对比。
细小的伤口本来一下就能抹完,后面便抹了两下三下,再慢慢就用上了嘴,再到现在的一发不可收拾。
“旺财是谁?”
男人粗哑的声音传来,她猛然睁开眼,待看清人是谁之后,才放软未着丝缕的身体。
“回王爷,旺财是奴家养的一条小犬。”云琉璃偏过头,脸上红霞绽放,惊恐又羞怯。
“哦?你养的小犬?”
“那你刚才是把本王比作一条狗了?”
“没有,奴家怎敢?”
云琉璃主动夹住男人的腰,娇啼撒娇:“今日谢谢王爷相救,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王爷想对奴家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