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他只会相信,大概是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
他甚至开始想,若是此刻换成那些爱慕他的宁国女子,定然不是这般寡淡无味。
他宁国的女子,同男子一般矫健刚强。从来不似南夏女子这般,哭哭啼啼,大煞风景。
慕容真再也忍不住心底的不耐烦,果断从床上爬起来。
“别哭了,聒噪!伺候朕那么久,竟然都不知道如何取悦朕。你南夏的女子,还是真蠢笨,无趣。”
那铁链从曦瑶公主脚边被抽走,慕容真心情不好,一手掐住了曦瑶公主的脖子。
“你父皇不同意开通两国边境贸易,你务必想办法让他应下此事。否则等回了宁国,我便让你成为草原上最低贱的婢女,你的房间尽可让我草原男儿随意出入。不想从高高在上的皇后,跌落成为下贱的娼妇,就按我说得办。”
慕容真将曦瑶公主甩在床上,拂袖离开。
慕容真走了许久之后,曦瑶公主还震惊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从前,不管她怎么求饶,慕容真从来不会放过她。
她的眼泪从来换不回慕容真的半分心软,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折磨。
今日,这是怎么了?
脑海中突然想起今日凤嫋嫋的话。
“我会想办法,让慕容真最近不能碰你。”
难道,凤嫋嫋的办法,已经生效了?
曦瑶公主不可思议的看着手腕上,那还未干的药膏。
细闻起来,是一股淡淡的药香。
若是今日与以往有什么不同,那就只有这药膏了。
曦瑶公主抓起床头的药瓶捧在手心,喜极而泣。
这么多年,这是她唯一一次,看到了希望。
凤嫋嫋果然说到做到。
可想到两国贸易的事,曦瑶公主眼底的激动慢慢消失。
她知道,慕容真想要开通两国贸易往来的真正意图,是想趁机在南夏的重要地段安插眼线。
她一眼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她的父皇更能想到。
可一个眼里只有权力和江山的父亲,真的会在意一个女儿的死活吗?
曦瑶公主绝望之际,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笛声。
那笛声婉转悠扬,是她曾经最爱听的曲子。
曦瑶公主听着听着,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知道,他就在附近。
可她更知道,她再也配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