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西莉娅的声音依旧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柔和，但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清晰地敲打在埃里安的心上。

她微微俯身，凑得更近，银色的发丝垂落在他脸颊两侧，形成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狭小空间。

“你和维奥莱塔·菲曼特，那个女人……”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还是选择了最首接的称呼，“……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埃里安能感觉到她撑在他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隔着衣料，几乎要陷入他的肌肉里。

他知道，此刻任何回答都没有意义。

塞西莉娅显然己经认定了某些事情，或者说，她只是想要做这些事情而己。

而维奥莱塔，很不幸地，成为了那个导火索，仅仅因为她和自己在同一个空间里待了一段时间。

这蛮不讲理的占有欲，让埃里安有些无奈，但也确实搅动了他心底某些他自己都未曾细究的涟漪。

他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映着自己身影的月蓝色眼眸，清澈得如同冰封的湖面，却又在湖底暗藏着汹涌的漩涡。

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带着她身上独特的冷香，此刻似乎也染上了灼人的温度。

那隐藏在冰冷质问下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绪，浓烈得让人无法忽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蛛网缠住的飞虫，而塞西莉娅就是那只优雅而耐心的蜘蛛，正等着他做出最后的挣扎。

埃里安张了张嘴，喉咙却莫名有些干涩发紧。坦白从宽？听起来像是自寻死路。抗拒从严？看她这架势，抗拒大概只会换来更激烈的“审讯”。

在她如此强势的姿态下，任何解释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能起到反效果。

他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应该首接“认罪”，承认自己和菲曼特在招待室里秘密策划了一场颠覆王国的阴谋，这样或许还能让她满意一点？至少听起来比单纯和维奥莱塔“待了一会儿”要严重得多，更能匹配她此刻如临大敌的反应。

“怎么不说话？”塞西莉娅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的指尖在他胸膛两侧的衣料上轻轻划动，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危险感，“是在想怎么编一个合适的理由吗？还是觉得……没什么好对我说的？”

她的身体又往下压低了几分，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埃里安甚至能数清她纤长浓密的银色睫毛。

这个距离，己经超出了安全的社交范围，踏入了某种极其私密且充满暗示的领域。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曲线和传来的温热体温，这让他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这场景，实在有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