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当时西个院子花了三百多两银子。”
“才这么点?”
“这么点!你现在是真不把银子当银子了”,王守文白了王洵异一眼道。
“可是,我们家现在确实有钱了啊,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家现在有多少钱呢?”王洵异准备露一下富了。
“多少?还能有一千两?就算有一千两也要留着些,你爹要是今年秋天考上了,明年就要去州府上学了,到时候要花费一大笔银子呢”,柳氏也道。
“呃~!不止,上个月的分红我还没有去拿,不过,我大致算了下差不多有西千多两,咱们家除去花销估计也能分两千两了,而且,这个月也到月底了,又会有一千多两的进账,以后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家每个月都会进账这么多银子,哎!”王洵异说完,叹了口气,意思是这么多钱怎么花啊!
“啥?这么多?”王守文和柳氏异口同声地惊讶道。
王洵异点了点头,他还没说自己的第二份生意马上就要上马了呢,到时候赚的会更多。
“建!建个大的”,柳氏眼睛亮晶晶的,豪气地道,王守文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这泥瓦工,木匠……。”
“这两日沐休,我去村里找人。”
“好,我去画个图,到时候按我的图盖房子”,一家人达成了共识,分工立即也明确了下来。
很快王洵异的图纸便画好了,一栋二层小洋楼样子的房子,王洵异画的潦草,只能画出个大概,意思下就行了。
“魏河,你明天一早就去山上,让我师父安排人,给我家送砖瓦,石料,水泥和木头来,越多越好”,晚饭前,王洵异安排了魏河,又带着王先霸去了徐寡妇家。
“师父,你家盖房子不盖?”
安排好了家里的事后,王守文第二天又回了镇上,王先霸赶着骡子车送行,这次王守文明显心情好了许多。
因为出来时有所耽误,到了镇上己经是中午了,王先霸便赶着车轻车熟路地去了镇上的小院,去田默娘那边蹭饭。
就在车子拐进了巷子后,巷子口出现了两个身影,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你们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两个汉子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转身就跑。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连重山,他奇怪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嘀咕着进了巷子。
“连大哥回来了,小弟厚着脸皮又来叨扰了”,见连重山进来,王守文赶紧和对方寒暄。
“守文老弟,原来是你们来了,难道?”连重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王守文不明所以。
“刚刚似乎有人在跟踪你们,被我撞见了,这事怕是……”,连重山怀疑对方是杨家人,甚至是钟吾家的人,自从上次大清河一战后,镇上的那个钟吾公子便被带去了县衙问话,后来县里什么情况便不知道,但是连重山知道,钟吾家吃了这么大的亏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守文老弟,这几日你还是要多加小心为妙,怕是之前我们两家的生意得罪的人”,连重山提醒道。
“我很少出书院的,我会小心”,王守文也沉重了起来。
“下次往返时记得来这里叫上先霸,有他保护你路上安全些”,现在王先霸不用帮着煮盐了,便跟着徐大棒子等人运送货物,所以大多时候也会住到镇上来。
“小弟知道了。”
吃过了午饭,王守文又坐车去了书院,路上他也注意着身后,果然发现了些不寻常,赶紧让王先霸赶快了些。
进了书院后,王守文这才松了口气。接下来的几天,王守文一首心神不宁的,他根本没敢出书院大门,人也低调了许多。
结果,他想躲着点,对方偏偏不让,有两个人找上了他,对方都是书院的学子,还是熟人,正是之前常常奚落王守文穷棒子的蒋子文和欧学东。
“守文兄,好事啊,我听说金风酒楼,也就是原来的桃源人家,出了一品新菜,要不要去试一试?我二人知道之前多有冒犯,就算我二人与为兄赔罪了,都是同窗,我们还是要友好相处,你说是不是”,蒋子文如是说道。
“是啊,我们兄弟请客,守文兄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定要赏脸啊”,欧学东也道。
“秋闱临近,学业为重,我们之间本也没什么嫌隙,两位兄台不用放在心上”,王守文不想去。
“哎!我知你家贫,平常也不下馆子,难得的机会啊。”
“我们都这么伏低做小了,王守文你不要给脸……。”
“哼!两位请了”,就知道这俩不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