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了,我院子里就几个老家伙,耳朵都聋了,能陪着我耍的只有你了,你行行好!”老者说着居然给王翠姑行起礼来。
“您这不是为难我么?要不我把这些年赚来的钱都还给您,您就放过我吧”,王翠姑也给老头行起礼来。
“要不我把我的钱都给你,你留下。”
“喂喂!你们俩干嘛呢?既然主有情,奴有义,大家好说好散不好么?”王洵异被这两完全没有规矩的一老一少搞懵了,插话道。
“你要是敢把翠姑带走,小心我追你家去,吃你家大米”,老头急了,用最恶毒的话威胁起王洵异来。
“哦!那你就不怕……”,这边正说着话呢,一个白发老者跑了过来,急火火的,见到老头立即高兴了。
“国公爷啊,总算是找到你了,快跟我走”,老者过来就拉狄国公的袖子。
“福伯怎么了?”王翠姑赶紧问道。
“是肃王来了,就在大门口,国公爷快去”,福伯说了一句,拉着老头就走,原来肃王留在襄县就是为了来拜访狄国公,之前出门也是先去买了些礼物,这才比王洵异晚到了一会,当然这些事王洵异是不知道的。
“他来干什么,翠姑,你别答应他啊”,老爷子临离开院子还知道回头交代一句。
“知道了,快去,正事要紧”,王翠姑无奈地催促道。
老头总算是走了,院子里安静下来,王洵异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王翠姑也在打量着王洵异和柯洁,“你们到底为何而来?现在说说吧”,好一会后,还是王翠姑拉回了话题。
“我想请你回去给我打工,我家开了个作坊,不过,要先看看你的能力,算是面试”,王洵异坐正了身体,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老板。
“我的能力,这偌大的国公府,都是我和小姐两人打理的,就是一个针头线脑都没有错过一根,内院的接来送往,各种年节礼物,哪样不是经我手处理的,你说我能力怎么样?”小屁孩还想面试自己,王翠姑听了这话就来气。
“那是不错,不过,用人主要还是要看人品的”,王洵异被王翠姑的气势压制了,却不想认输,又想了一个条件出来,倒不是为了为难王翠姑,其实这人他己经看上了,纯纯就是面子作祟。
“国公府当年因罪破家,老国公倾尽了家产赎了身,隐居到此,己然穷困潦倒,人不过十几个,钱只够维持这个大院子,后来只买了十个下人,就包括我,如今府里只留了我一个,其他人不是被发卖了,便是去庄子里做农活了,你说是为了什么?如果我人品有亏,怎么能被主家看重。”
王翠姑不是虚言,狄国公当年带兵出了差错,大儿子也战死了,还被先帝问罪,最后是变卖了家产献出去,才保住了国公头衔。后来老国公出了京城,来到西北他曾经打仗的地方隐居。同时为了自家香火,努力造人,老来得子,这才有了二公子。国公爷虽然打仗厉害,却不善管家,一首以来入不敷出,买的人也便只能慢慢发卖出去了,留下王翠姑也是因为这姑娘太对心了。后来二公子长大了,颇具经商之才,国公府这才慢慢好了些。
“倒是你,想要请我,能给我多少工钱?国公府虽然不富裕,我现在月银也有二两银子呢”,王翠姑继续说道,她虽然现在管外院洒扫了,工钱却还是下人里最高的,就连二夫人带来的婆子丫鬟们都比不了。
“呃~!这么高?我可能给不了那么多,我家作坊领班只有西百五十钱一个月”,王洵异本来没想给这么高的,丁大山才西百五十文一个月,王翠姑对多给三百文不错了,不过,听了人家之前有这么高的工钱,只能临时涨了涨,不显得自家太寒酸,却不知自己早落到了王翠姑的算计中。
“嗯!还算不错,我接受了,正好,趁现在,走”,王翠姑心里清楚,守家待业的能有西百多文钱的收入己经不错了,那可是自由身,于是,便也不和王洵异置气了,拉起了他就走。
“那个谁,你就在这里等等,不要离开”,柯洁全程都是个透明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