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见,只能求助似地看向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兄长。
“等他醒了再说吧。”…………费介感觉自己头很疼,这对他这个已经五十多岁,已经处于办退休状态的老人来说,受伤似乎已经不那么常见了。但也很肯定,自己就是受伤了,伸手摸一下脑袋,放在眼前看,全都是血。这些年他一直待在京都,若非是那位司南伯和院长命令,他是断不会离开京都来儋州这偏远之地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见自己学生,就被砸晕了,后脑勺位置被砸了三个大包,流了差不多一碗血。这条老命更是险些交代在这里,估计如果真挂了,都没地儿说理去……大概是三个用毒宗师之中最丢人的死法了。好在,他活了过来,应该庆幸那个小兔崽子没有补刀,以后做了他们老师,定要好好教导一下他们补刀的重要性。等他苏醒过来的时候,看着那大眼睛忽闪忽闪装萌,带着一丝畏惧和愧疚的眼神,再加上对方的身份,这让他满腹怒气竟不知如何发泄。再看到另外一人时,更是愣了一下,暗道院长也不怎么靠谱嘛,这分明是一男一女,怎么说是两个私生子呢。怎么漂亮的小姑娘,长大后肯定倾国倾城,比他娘还要漂亮几分。费介忽然想着一个古怪念头,等这女娃子长大了,昔日那些叶轻眉的故人看到这张脸,会作何感想……“你们是谁砸的我?”费介从自己腰间的一个袋子里找了些止血的药粉敷在后脑勺,看向两人发问道。“是他!”范闲抢先开口,指向范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