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是僧众!”
“来人啊!把比叡山给我烧了!”“主公不可!”“……”……京都商人司这边,是由织田家京都所司代村井贞胜管理,明智光秀和木下秀吉辅助治理。在包围比叡山事件爆发之后的半个月,织田信长一边抵抗江南一揆,一边在摄津讨伐举兵的三好三人众,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在摄津与山城交界的盛龙寺,织田信长将本阵设置在此,是京都和饭盛城的必经之路。“主公,比叡山的圣僧们主动配合朝仓义景和浅井长政,四处散播着对本家不利的言论,如今京畿人心惶惶,许多想要投靠本家的商人司都选择观望了。”佛殿内,身份地位在三人中最低的木下秀吉,负责汇报情况。明智光秀则是提出整改意见,说道:“主公,臣以为应放弃对饭盛城的讨伐,转而向京都方面投入资金,安稳民心,这所谓的包围网,应当徐徐破之。”村井贞胜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主公,臣附议。”“附议无效!”织田信长黑着脸,大手一挥直接否决了三人的提议,声音中带着些许恼怒,说道:“若是人人都能骑在我信长的头上拉屎,本家威严扫地,天下布武到头来只是个笑话!”“主公!”三人还想劝说,而织田信长很显然是听不进去,回应道:“我已经知道,茶屋的那些京都的商人司,已经有了攀附德川家的苗头。在政治上,我们是情比金坚、亲如兄弟的伙伴,但是在经济上,我们是竞争对手,暂且先让家康尝点甜头,待到我突破包围网,京都依旧是我信长的京都!”“哈!”“……”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织田信长在德川家康的帮助下,艰难地抵抗着“信长包围网”,直到元龟二年岁末,一场突如其来的噩耗传入盛龙寺。°|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这天,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围着火塘旁边煮酒,谈论战事。“家康贤弟,我屡次向比叡山的僧兵下达‘避难劝告’,可是他们没有一个僧兵愿意听话,比叡山的存在让我如鲠在喉啊!”织田信长喝着闷酒,心里一口怨气始终无法抒发出来。“若是比叡山能听话一些,我们就能迅速打开局面!可恶的僧众!麻烦死了!”德川家康这一年的时间都在劝说信长,他当着双方家臣的面,循序劝说道:“信长大人,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啊!”织田信长接着说道:“最近听说松永秀久蠢蠢欲动,这个大恶人看来是坐不住了啊!”再这么拖下去,局势只会变得更加严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木下秀吉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他完全不顾小姓森兰丸的阻拦,大声哭喊道:“主公,大事不妙啊!尾张小木江城被长岛一揆众攻破,织田信兴大人和坂井政尚大人自裁于城楼……”“纳尼?!!!”织田信长震怒,双目布满血丝,犹如恶狼一般狰狞可怖。“又是僧众!”“来人啊!把比叡山给我烧了!”“主公不可!”“……”……京都商人司这边,是由织田家京都所司代村井贞胜管理,明智光秀和木下秀吉辅助治理。在包围比叡山事件爆发之后的半个月,织田信长一边抵抗江南一揆,一边在摄津讨伐举兵的三好三人众,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在摄津与山城交界的盛龙寺,织田信长将本阵设置在此,是京都和饭盛城的必经之路。“主公,比叡山的圣僧们主动配合朝仓义景和浅井长政,四处散播着对本家不利的言论,如今京畿人心惶惶,许多想要投靠本家的商人司都选择观望了。”佛殿内,身份地位在三人中最低的木下秀吉,负责汇报情况。明智光秀则是提出整改意见,说道:“主公,臣以为应放弃对饭盛城的讨伐,转而向京都方面投入资金,安稳民心,这所谓的包围网,应当徐徐破之。”村井贞胜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主公,臣附议。”“附议无效!”织田信长黑着脸,大手一挥直接否决了三人的提议,声音中带着些许恼怒,说道:“若是人人都能骑在我信长的头上拉屎,本家威严扫地,天下布武到头来只是个笑话!”“主公!”三人还想劝说,而织田信长很显然是听不进去,回应道:“我已经知道,茶屋的那些京都的商人司,已经有了攀附德川家的苗头。在政治上,我们是情比金坚、亲如兄弟的伙伴,但是在经济上,我们是竞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