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有深入合作的三河大名,一个是野心勃勃的甲斐大名,织田信长必须要当着足利义昭的面,摆正自己的立场!
家康的态度没有问题,而真正有问题的不就是自己吗?!织田信长觉得自己又犯了之前的老毛病,一旦自己有所成就,就会觉得无所不能,忘乎所以!足利义昭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张开满嘴黑牙声嘶力竭道:“织田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以吾的身份,在你心中还比不上区区一个从五位下的三河守吗?!”面对足利义昭的质问,织田信长阴沉着脸决绝回答。\d¨a?s_h,e+n^k?s′.*c^o_m+而德川家康则是看了看掌心,嫌弃地拍了拍手,上面全都是恶心的墙灰!见到足利义昭的样子,让德川家康下意识想起今川义元公。这些公方侯卿,都是一副恃强凌弱的做派!“公方殿下,我想你应该没弄清楚,德川家对于本家的重要性吧?”“纳尼?!”织田信长冷着脸继续说道:“应仁之后,天下大乱,此次上洛之战,若是没有德川家从中牵制,我将会很难成功,而今川义元公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后方必须稳固,这是织田信长上洛的先决条件之一!“那吾这口气就该硬生生地吞下吗?”足利义昭见到织田信长很明显的偏袒德川家康,色厉内荏道。“那不然呢?”织田信长气得吹胡瞪眼,道:“明明是你先得罪人家,人家反过来打你的脸有毛病吗?”足利义昭闻言一阵愕然,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自己在京都待的时间长了,见到的全都是达官贵人,猛地来到美浓这个乡下地方,亦或者可以说除了京都以外的所有地方,都属于乡下,自然有些看不起人。但是道理是这个道理,足利义昭心中又有不满,好歹自己是被细川家、明智家、织田家等奉公众以下一任征夷大将军来对待的血统高贵的公方殿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足利义昭还想发作,却被明智光秀皱起眉头阻拦。“公方殿下,您喝多了我们先回居馆吧,这里就交给主公处理!”“可是……”“别可是了,主公,臣这就带公方殿下回去休息!”推推搡搡间,足利义昭被带出广间。“贤弟打也打了,气总该消了吧?”织田信长咧着嘴,像是哄孩子那样哄着家康。?0?4?7^0-w·h′l/y..~c!o-m¨家康用这种方式亮明底线,织田信长心中也明白,将女儿五德嫁给吉良西尾是怎么个事,自知理亏的他接着说道:“随着今川义元公的死亡,今川家在今川氏真的管理下日渐羸弱,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甲相骏三国联盟也是时候该摒弃掉了。”德川家康见状也很恰当地给织田信长一个台阶下。“兄长大人,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比你的其他同盟更加牢固!我们可是铁打的兄弟啊!”德川家康抓住织田信长的胳膊神色认真地说道。“我知道,咱们兄弟俩是过命的交情,你不是想让信玄上人亲自过来吗?我这就写封信,让他主动找你商谈同盟!”织田信长摸了摸家康的手,同样认真地回复道。乍一看,这兄弟二人相互依仗,一派兄弟情深的模样,实际上他们两个心底里暗藏八百个心眼子。织田信长眼见稳住了家康,大手一挥说道:“接着奏乐,接着舞!”“哦!!!”……与织田信长的会晤后,木下藤吉郎在自家又招待了家康一行人,家康也是在此见到了猴子的正室、未来的北政所——宁宁!“见过德川三河守大人!”知书达理四个字在家康脑中浮现出来,宁宁的姿色在战国时代算不上多漂亮但是给人一种很平静的温文尔雅。“真不愧是历史上撑起丰臣政权半边天的主母!”德川家康不由得内心感叹道。“嗯。”德川家康礼貌点头,对于宁宁还是表示出了足够的尊敬,毕竟无论是史书上还是后世的大河剧对宁宁的描写都是非常正面的,唯一可惜的是宁宁一直没有为秀吉生下任何子嗣。随着众人入座,宁宁开始招呼侍女为家康一行人准备茶水。家康说道:“木下大人的正室可真是贤惠啊!”“不敢当,也是宁宁肯委身下嫁于我!”典型的后世商业互吹。猴子看着家康身后坐着的本多忠胜与榊原康政,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羡慕:“真羡慕三河守大人啊,有本多大人与榊原大人这样的猛将!”“怎么?木下大人你也想要猛将?“德川家康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