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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炮三段击战术一经出现,瞬间燃爆全场!“惊雷、骤雨竟是成为了主家的武器!”“蠢货!那是铁炮!”“什么是铁炮?”“是一堆破铜烂铁!但在主家手中那就是神器一般的存在!”“哦!!!厮阔以!!!”“……”无数道震惊的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到身披金铜盔甲的少年身上,微微泛着猩红之色村正高高举起,不断向在场的所有人示威。\s.h′u?q·u?n′d_n¢s..^c,o·m-正面战场上,遭受到枪林弹雨洗礼的大草骑兵根本无法靠近家康的阵地。“可恶!!!”松平昌久牙都快要咬碎,无能狂怒道:“庸主误国!诸位门人,跟随松平家康背叛今川家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大家随我把叛贼诛杀!”松平昌久声嘶力竭地呐喊道,大草的骑兵是轻骑,身上仅是一层藤甲,而铁炮射出的弹丸是许多小圆珠,很容易穿透藤甲的缝隙造成伤害。一段击的时候,大草轻骑兵尚且能顶住,第一排死伤数十人,而到了二段击的时候,浓郁的血雾就已经在战场上弥漫开来。特别是离得越近,弹丸的杀伤力就越是惊人,甚至有些骑兵的头都被打烂一块,血肉横飞!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松平昌久的冲势被拦了下来,速度再提上去就变得极为困难,而且还有更恶心的土木工程——防马栏和壕沟土壁!所以,他感觉到颓势已显,就想要拉松平一门众的各位观众下水。o咸+鱼?看只不过家康的铁炮三段击都实现了火力覆盖,如此猛烈的射击下,现在谁又敢触家康这个霉头呢!“你娘的!还再叫!”松平昌久恍惚间,只听一声怒骂从不远处传来。那是松平家康在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只要杀了你,我就能将大局逆转!”松平昌久眯着眼睛凛冽的杀意陡然迸发,他以部下为人肉护盾,驾着宝马“白石”,如电光石火般朝着家康杀了过去。白石腾空高高跃起,将近两米的防马栏竟是就这样轻易越过。那是一匹良驹!白石的移动速度十分迅速,在铁炮手填装火药的间隙竟是杀到了家康的面前。不过十米的距离,松平家康升起了贪婪之色。“平八郎!给我杀人夺马!”“哈!”松平家康一声令下,身后一道黑影迅速窜出。只见本多忠胜手持蜻蜓切一马当先,直奔敌将!蜻蜓切,顾名思义,连细小的蜻蜓都能切断的长枪!论战场上冲锋陷阵,本多忠胜绝对是松平家中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毛头小子安敢班门弄斧?也罢,让我先宰了你,再杀庸主!”松平昌久冷哼一声,别说来者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猛将他也能轻松应对,因为他的仰仗便是坐下宝马,白石!然而——砰!骤然间的一声枪响,松平昌久觉得胸口仿佛被巨石重重地撞击,全身的力气在急速流失。_0+7·z_w¢..c·o^m/他猛地偏过头循声望去,一个黑漆漆的枪管还在冒着青烟对准自己。开枪者——服部半藏!“八嘎!!!你们不讲武德!!!”松平昌久愤怒大喊,却在下一刻被蜻蜓切捅了一个透明窟窿出来!白石没有了主人驾驭,非常乖巧地站在原地。“主公说过,战场上要不择手段的战胜对方,所谓武德,也只是弱者的无能狂怒!”本多忠胜拔出蜻蜓切,高声宣布:“敌羞!吾去脱他衣!” 这场松平家发生的“下克上”战争,随着松平昌久的死亡渐入尾声。本多忠胜牵着白石来到家康面前,将敌将首级呈上。“主公!”“干得好!”家康翻身上马,白石的银两灰色毛发与金铜色金属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天神下凡!松平家康,注定是聚光灯下的宠儿!“大草松平的一门众,念及旧情,缴械不杀!”家康一声令下,骑着白石大摇大摆地来到大草的城砦前,将叛贼松平昌久的头颅高高挂在城头。他猛地转过身,霸气侧漏,向那群还在懵逼的松平一门众厉声暴喝:“你们还在愣什么?!还不给我滚过来磕头!”此话一出,仍在观战中的松平一门众的家长们连滚带爬地匆匆赶来。在铁炮队那一个个黑漆漆的枪管子下,松平一门众老老实实地跪伏在地。“臣等叩见家主大人!”“家主大人神功盖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