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点燃,大喝道:
“大家看到了吗?少年自有少年狂,松平家在主公的带领下,必然会战胜那不可战胜之人!”“请太守大人赴死!”酒井忠次跟着高呼。旋即,众臣皆是呐喊,士气瞬间达到顶峰。“请太守大人赴死!” “……”“报~~~!!!”这时候广间外,同心众服部保长的儿子,身着忍者服的服部正成闪身出现。“主公!尾张织田信长传来口讯:弟弟对哥哥的体贴,哥哥对弟弟的照顾,已经到此为止了!”“体贴”指的是鸣海的一场大火;“照顾”指的是只有冈崎众才被允许把兵粮运送到大高,让元康有机会得到大高的实际控制权。“看来我在尾张的哥哥也做好觉悟了,那么——”元康陡然站起身,悍然拔出村正,凌厉的刀光剑影令人心生胆寒。“冈崎众全员出击,让我们见证历史吧!”“哦!!!”元康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不断地前进、前进、前进进!才能摆脱今川家这座大山!“如果太守大人是天,那本大爷就把天捅一个透明窟窿!”……尾张,清州城。“主公!臣建议清州城笼城防守!如此巨大规模的人员调动,对粮草消耗的速度必定极为恐怖!今川义元若是像之前一样,只是为了解除大高和鸣海的危机,那么达到军事目的以后,未必会对尾张诸城发起攻击!”“我知道了,新五郎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下去吧!”“主公!断然不可贸然出击啊!以本家的兵力无疑是螳臂挡车!”“嗯……”织田信长盯着林秀贞离去的背影,这是今天第七个建议自己笼城抵抗的重臣。对此,织田信长嗤之以鼻。在五座城砦中驻守的都是忠心耿耿的织田家臣,龟缩在清州城确实能保存本家的有生力量,却无法保存五座城砦守军的生命!在日本战国时代,家长要保障家臣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而家臣则是奉公纳税来支持家长。如果信长坐视不管的话,在短时间内能保存织田家的实力,但是当敌人再次进攻的时候,将不会再有人愿意为织田家而战斗!所以,支援五砦是信长心中的计划。让他像缩头乌龟一样猥琐,怎么可能!今川义元上洛的消息,犹如无形之中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织田信长的脖颈,但是,哪怕无力回天的织田信长也要在临死之前掰断几根敌人的手指!五月间,天气炎热,织田信长汗如雨下。藤吉郎端着一碗放凉的味增汤来到广间。“主公,请喝汤。”织田信长屏息凝神,看着汤里面自己的倒影,心思活络起来。他一口汤都没喝,直接丢在地上,厉声呵斥:“太淡了!猴子,你没让厨子放味噌吗?!”藤吉郎满脸讶异,连忙跪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撒在地上的汤水抿在嘴里。“主公,有味噌啊?”“我说没有就没有!猴子,去给我买味噌!”被信长怒视的藤吉郎如坐针毡,连忙低着头退出广间。藤吉郎没走两步幡然顿悟。“原来如此!主公要笼城战,所以才会要我买味噌!”藤吉郎想明白这件事,立刻召集了几个杂工,让他们在伊势湾沿岸以及西三河地区高调购买味噌。于是不分敌我,大家皆是认为织田信长打算坚守城池,进行笼城战。“竹千代,你是否与今川义元一样,期待着我的死期呢……”……5月12日,今川义元本阵正式从骏府出发,沿着东海道西进,开始尾张平定战。他在沿途的重要关隘留下1000-2000人驻守,拥有浩大声势的数万人雄狮一路向西,尾张危在旦夕!随着今川义元本阵的步步逼近,前线战场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起来!直到5月19日这天,两个青年的名字登上了历史舞台……深夜。清州城的家臣们都快忙成一锅粥了,争先恐后地挤进织田信长的居馆。织田信长则是懒懒散散地打着哈欠,挖了挖耳朵,一语未发。最后,信长摆了摆手结束军议:“夜深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所有人都摇头离开,而柴田胜家更是仰天嘶吼:“命数已尽!!!”绝望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尾张!而此时,松平元康率领冈崎众攻击丸根砦的消息传了进来。藤吉郎踏着小碎步,一脸凝重道:“敌将松平元康正在进攻鹫津砦!”织田信长两撇小胡子微微上扬,他的目光仿佛充满了骄傲的火焰,声震如雷:“归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