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无非是欺负她出身不好,欺负他们一家这些年都在边关,不如他们在京中势力庞大。
那陈稚鱼可以通过婚嫁改变命运,一入高门,翻身做主,那她陆芸又如何不可?她又哪里差了她了?
一路回来,有些事她想不明白,那陈稚鱼明明与自己不对付,为何在此事上她要帮自己,难道是想让她欠她个人情?
不,若叔母情绪上头,真将自己杀了,她才要拍手称快吧,莫非这件事,与她相关,实则她一直想不明白,她与宦郎的事,叔母从何而知?
又想到禁足之前,自己因为婚事闹到叔母面前,叔母那日就发了大火,却叫陈稚鱼劝住了,如今看来简直豁然开朗,莫非就是那日,陈稚鱼私下与叔母说了什么,才在她禁足期间查到了这些事情。
想通了这个关窍,事情便抽丝剥茧一般理的通了,陆芸猛的站起,胸膛因气愤起伏不定,眼里的火将要喷出来似的。
“陈稚鱼!你假惺惺故作好人!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她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
小屋,丫鬟们同居的屋子,环儿趴在床上,佩儿红着眼给她上药,忽然听到这么一声怒骂,佩儿低下头装没听见,环儿则一脸冷漠,嘴角扯起讥讽的笑来。
这是疯起来,又要攀咬他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