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使了个眼色,道:“姑娘大了,管不住了,既然怎么说都不听,就只好动家法,让姑娘长个教训了。”
一听要动家法,陆芸顿时收了嚎声,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来,见那艾妈妈果真要去拿戒尺,一时都在哆嗦。
陈稚鱼微微蹙着眉头,暗自摇摇头:这位芸姑娘真是,每每都要把话说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给自己留一点儿“活”路。
但眼下,不能真罚了她。
陈稚鱼蹲在婆母身边,一双手安抚性的搭在她放在扶手上的小臂上,冲她微微摇头,道:“姑娘从边关才刚回来,边关苦寒,大伯军务繁重,对姑娘的教养怕也是疏忽,许多规矩怕是忘了,婆母莫要与她计较,稍后儿媳会再找人教她。”
陆夫人看向她,微微蹙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