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处，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后悔吗？”萧语柔问。

“不后悔，这帮人罪该万死。”顾峰眼中杀气未消，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萧语柔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声响：“记住，你杀的是该死之人。我不希望你为达目的而伤及无辜。”

顾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他从小见过太多人性的丑恶，早已不相信世上有真正无辜的人。但既然萧语柔这么说了，那就照做吧。

“记住了。”他低声应道。

“下去吧，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包括萧瑾。”

顾峰点头，又补充道：“穆大人似乎知道我的身世，想拉拢我。”

“不必理会，他自顾不暇。若他敢动你，我自会护你。”看着萧语柔撑着额头沉思的模样，顾峰心中突然安定下来。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刚出门，就遇到紫萱：“去后厨吧，今天是林婆子生辰，她买了酒，咱们一起热闹热闹。”萧瑾一脚将那大汉踩在地上，动作干净利落。她的眼神冷峻，仿佛在看一只不值一提的蝼蚁。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举动而凝固，围观的人群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萧语柔轻轻掸去衣裙上的灰尘，眉眼间带着几分无奈。她的目光扫过周围惊恐的面孔，心中暗叹一声。“萧瑾，他到底是五殿下的护卫，别太过分了。”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护卫？”岑燕燕冷笑一声，“看这架势，怕是要给他请个轿子来抬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仿佛在嘲笑这个所谓的“护卫”有多么无能。

围观的人群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五皇子的人在闹事。窃窃私语声渐起，有人惊讶于萧瑾的胆大妄为，也有人对五皇子的护卫品头论足。

萧语柔看着那大汉气得脸色发青的模样，心中暗自盘算着。她轻轻示意萧瑾将人扶起来，同时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她心里清楚，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也不能闹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