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立刻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体温枪,来到床边。/l!k′y^u/e·d`u¨.^c~o?m+
病床上,小墨仍旧维持原样,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呓语着什么。
云初凑近过去,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好难受”,可眼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疼地将他抱在怀里。
护士测量完温度,竟是高烧四十度。
小孩子要么不发烧,一发烧绝对是高烧。
可无缘无故就发烧,云初着实百思不得其解!
她根本顾不上考虑那么多,催促护士请来医生。
医生进了病房,为小墨打了退烧针,便说,这种情况下,若是迷药导致身体机能紊乱引发的高烧,一个小时之内,大抵就能退烧了。
云初却觉得不放心:“我刚刚听到他有咳嗽,而且,咳的声音有些异常,不会是感染肺炎了吧?”
话还没说完,床上的小墨又是开始咳了起来。
医生走到床前,听他咳得有些不同寻常,又详细诊断了一下,推测可能是有感染肺炎的可能。
不得已,云初又抱着小墨去拍了片子。
她有点害怕。
若是感染肺炎的话,那就说明,问题严重了。
怎么会?
怎么会!
云初紧张之中,给顾砚洲打去电话。!x!i?a/n-y.u′k~s¢w¢.¢c!o~m′
顾砚洲立刻从警局赶到医院,一起赶到的,还有林诗语。
彼时,拍片结果也出来了。
小墨真的感染了肺炎。
云初看到结果,心都焦了。
顾砚洲和林诗语刚进病房,就听说小墨感染了肺炎,林诗语难以置信地看向云初,顿时恼羞成怒。
“怎么无端端的就发烧了?你不是说你会好好照顾的吗?怎么一个晚上,你把小墨照顾成了这个样子!”
看得出来,林诗语心疼至极。
可她何尝不是?
顾砚洲道,“你冷静点。”
林诗语气得浑身发抖,“砚洲,你让我冷静,可你你叫我怎么冷静?是她说的,她非要留下来,好好照顾小墨,可一个晚上过去,她把小墨照顾成了高烧肺炎!”
说着,她又转向了顾砚洲,怀疑地道,“她不会是嫉恨我和小墨感情好,然后偷偷虐待小墨吧?”
云初脸色沉了一下。
她原本根本听不进林诗语半句话,一直没说话,因为,她也很自责,可这句话却刺伤了她。
“他是我亲生骨肉,我虐待他?”
“亲生骨肉又如何?亲生骨肉却不亲近你,才是你虐待他的原因!”
云初道:“林诗语,你可以停止你这种荒谬的猜想吗?”
她自责,是因为小墨的确是在她的照顾下发高烧引发肺炎的。+小,税^宅_ /蕞!薪+彰/节!耕*薪′哙·
虽然她也弄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但是她也感觉自己没照顾好小墨。
但听到林诗语质疑她是不是虐待小墨,只觉得伤心!
凭什么要把她的心想得那么险恶?
“那小墨怎么会变成这样!”林诗语守在床边,望着小墨涨红的小脸,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孩子的?”
云初一字一顿道:“小墨高烧,我也很心疼,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无端端就高烧了,但你说我疏忽对他的照顾,我没有。”
“你也很心疼?你少在我面前演戏,猫哭耗子!你分明是故意虐待小墨,报复我吧?你觉得他明明是你亲骨肉,却和我站成同一阵线,所以,你对我有恨!你要是恨我,你冲着我来就好,你何必要这样虐待一个孩子?真是最毒妇人心!”
林诗语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
云初快被她气笑了。
“最毒妇人心?林诗语,你也是女人,你何必说这种话?”
顾砚洲也道,“说够没?”
林诗语道,“事到如今你还维护她吗?小墨都这个样子了……”
顾砚洲道,“上午医生来检查过,说小墨已经无大碍,我不相信,她会虐待自己的亲骨肉。此外,小墨还在发烧,一切都等小墨退烧了再说。”
林诗语却转向云初,指着门口对她道,“请你出去!”
云初:“你……”
林诗语:“我再说一遍,请你出去!你和顾砚洲已经离婚了,小墨的抚养权并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