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水流的声音己经被浓雾吞噬,连轻微的波纹都无法察觉。眼前的一切愈加模糊,仿佛我们进入了一个被隔绝的世界,所有的光亮和气息都逐渐变得遥远。
“我们到底去哪儿?”我终于忍不住问,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紧张。
农房主大哥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去的地方,你们很快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