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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跟随李牧的时间不长,但李牧为人谦和,对他们极好。
眼看这莽汉如此无礼,即便几人冒着触发诸葛亮颁布在关中不久新法的风险,此时也定要给这莽汉些厉害。
“住手!”
李牧怒斥,立即再度喝止住了卫兵。
卫兵见李牧如此维护,此时气得首跺脚。
“监军,何故对这莽汉如此仁慈。不瞒您说,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泼皮无赖。若非无故来找麻烦,一副不死不休的臭皮囊,试问我们又岂能对他大打出手。您和这种人讲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是啊监军,而且您看看。这莽汉不单单莽撞无礼,而且还是个口吃。话都说不清楚,偏偏非要找您论理闹事。”
几名卫兵,此时气得额头青筋崩起。
一番七嘴八舌,倒是把李牧彻底给脑糊涂了。
“这么说,原本他是来找我的?”李牧有些惊讶,突然目光瞥了一眼地上的壮汉,不禁嗤笑道:“找我论理闹事,论什么理,闹什么事?我都不认识他,又怎么可能得罪他的。”
“嘿,谁说我不是。要我说,这口吃莽汉,就是个疯子。”
身边卫士,立即附和。
不想闻听此言,地上的莽汉反而不乐意了。
当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眼神中带着凶光,死死落在李牧的身上。
“谁、谁是疯子?你、你才是……疯、疯子。”
他怒目横眉,突然伸手指向在场所有人。
“还、还要……你、你们!你、你们全家……全、全家都都、都是疯子!!!”
“噗嗤!”
闻言,李牧终于忍不住还是笑了。
这莽汉到底是不是疯子,他不知道。不过单就这厉害的口吃,着实把他逗得不轻。
想到跟他说话太过费劲,李牧索性看向身边的卫兵。
“他说要跟我论理,到底论的什么理?”
“嘿,说出来,只怕监军都不信。这莽汉,也不知到底哪里来的勇气。竟非说您撰写呈递给咱们丞相的那一篇《屯田论》,是剽窃了他的手笔。致使他求官不成,这才不远万里来到关中,非要和监军你打一架不成。”
“什么?我的《屯田论》,剽窃了他的?而且,还影响了他求官的仕途?”
闻言,李牧有些错愕。
突然紧缩双眉,收起笑容,再度看向不远处的莽汉。
“那莽汉,告诉我,你叫什么?”
“谁、谁是莽汉,我、我有名字的好嘛。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我叫……邓、邓艾,邓士载,便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