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本王就知道,你是知情识趣之人!至于上回赶走你的事……”
“你放心,本王今日一定好好弥补你,叫你满意为止。”重樱:“王爷真坏……”……三日后,相府。黄管家与容枝枝禀报:“夫人,表姑娘这几日,往咱们府上跑了好几回了。”“老奴照您的吩咐,一直遣人暗中盯着她。”“但她也并没做什么,就只是表现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像是近日里遇着了什么挫折。”玉嬷嬷:“莫不是与骁郡王的婚事有变?郡王又反悔不肯娶她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其他王爷身上的可能不大,但发生在骁郡王身上的可能,却是不小。黄管家:“这……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夫人您问问她?”容枝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不问了,她对我有成见。”“我若是去问,她只会怀疑,我大抵是想看她的热闹,或者想奚落嘲讽她。”“她若是想说,自然会自己与我说。”贸然上去关心,说不定反而弄巧成拙,反而把公孙琼英气到了,逼得对方更要与自己对着干。黄管家也算是了解公孙琼英的。他知道表姑娘那个人,脑子是真的不大清楚,还的确可能曲解夫人的意思,便不再坚持。只是道:“那奴才继续盯着她,若是有什么异常,便立刻来回禀您?”容枝枝颔首:“甚好,日子越是往后,越是不可松懈,看严一些。”如今大王爷和骁郡王有勾结,他们极有可能利用公孙琼英这枚棋子对相府不利。容枝枝作为当家主母,自然是应当警觉,不能叫她钻了空子,否则一步差错,便是要命的事儿。黄管家:“夫人放心,老奴一定会办妥。”又是十多天过去,公孙琼英的人都变得焦躁了起来。前头来相府。她不是说自己是来给容枝枝送吃的,就是说自己念旧,怀念相府自己从前住的院子里头的花。但今日,她竟是到了容枝枝的院子。一脸认命的模样,开口道:“表嫂,我有话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