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此子一定与您关系匪浅了。”岳子枫的声音传出。
朱国治不想提是自己女婿,怕对方误以为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此子父亲,十多年前在浙江救过朱某一命,我待他如同子侄,现在看到他有所成长,内心甚慰啊。”朱国治找了个理由说道。
“岳某很看好此子出口成章的文采,原本还想让他入督察院做事,等过上几年再由岳某保举成为御史。”
“现在看来有您正二品总督关系,他是不会到我这里了。”被蒋校长那段经典对白所折服的岳子枫有些叹息道。
“哈哈哈,岳大人,我这营官与你衙门中清廉的御史不同,他在苏州城家财万贯,钱庄酒楼开遍江浙。”
“就他这层身份与你衙门里的同僚格格不入,怕到时不出几个月就会被踢出督察院。”朱国治乐道。
对人才可惜一阵过后,岳子枫转移话题到开海禁上。“与佛郎机人做生意这件事,总督大人怎么看?”
朱国治摇头笑道:“岳大人这是明知故问,您在朝中多年,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叫官场无朋友,朝事无是非,只有利害二字。”
“现在朝廷缺银已是多年不争事实,平叛户部能不能按时拨出军饷还未敢定。”
“此时我们能替朝廷省去一笔银子,度过眼下这场大危机,没人会多说什么,这就是利字。”
“等天下安定了,自然又会有人站出来提海禁的必要性,继续将当年那堆陈腔烂调拿出来再说一遍,这就是害字,呵呵!”
朱国治用手指了指天道:“是开是禁,我们只需要顺应天意便是。”
岳子枫点点头道:“总督所言有理,利字才是当前最重要的,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吧,先度过眼下这场危机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