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凌大总管。”
说完,胤禛步伐匆忙,转身去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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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接连下了几场雨,温度总算是降了些下来。
云蕖舒舒服服地刚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就听外面下人给胤禛请安的声音。
她坐起来,还没起身胤禛就己经到了内室。
“您怎么过来了?”
胤禛自己坐在云蕖床边,看见她头发披散只穿着中衣:“我见完人就过来了,福晋这就要休息了吗?”
云蕖扯了扯被子:“这个天气适合睡午觉。”
胤禛眉间漾出几分柔情:“早上让府医过来请脉没有?”
“没有,我身体没什么大碍。”
要不是因为胤禛担心,云蕖连安神药都不想喝的。再怎么样那都是药,味道不好,云蕖喝了几天就自作主张给停了。
胤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自己亲自给云蕖诊脉。
纤细瘦弱的手腕下血管清晰,胤禛仔细诊脉后才略微放心下来。
“好好休息,有哪里不舒服马上让人找府医过来。”
云蕖收回手,有点困了就想躺下来:“没事的话我要睡了,您忙自己的事去吧。”
胤禛轻轻嗯了声,坐在圆凳上没动。
云蕖先是平躺,后来睡意袭来也忘了床前的胤禛,翻个身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胤禛默默坐了会儿,云蕖彻底熟睡后他才起来弯腰给她理理被子。
内室窗户开着,微风裹挟着蒙蒙细雨钻进来,胤禛走过去将窗户关上,看见了桌上一枚做得简单粗糙的印章。
清月原本进来关窗的,却看见窗户己经被胤禛关上了。
又瞧见他拿着那枚印章打量,眼神带着询问看着自己。
清月声音极小道:“福晋近来在学刻印章。”
胤禛了然,把印章放回原处,来到云蕖的小书房处继续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