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里会为这批孩子到时候一起种痘,但再等等吧,现在弘晖还没完全恢复。”
如此,云蕖就放心了,把种痘的事情交给胤禛是绝对信得过的。
云蕖自顾自做自己的事了,胤禛却有点犹豫,有件事要不要给云蕖说。
他不想让云蕖为这些事烦恼,但事关弘晖,云蕖肯定想知道,胤禛不好瞒着。
见他沉默,但神情显然不是无话可说,云蕖随意问了句:“您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话想说?”
“前几日查到了点东西。”胤禛顿了顿,还是决定首说,“弘晖染上水痘,是被人害的,和毓庆宫有关。”
他一点都没保留,把查到的所有信息都给云蕖说了。
云蕖手指一松,茶杯跌落在桌面,发出“咚”的一声。
“太子妃。”云蕖很肯定,语气中一点疑问也没有。
太子再怎么说,一个大男人应当不至于和小孩子计较。
唯有太子妃,云蕖和她本就不对付,之前还因为胤禛得了瘟疫一事闹过不愉快。
“那之前有人特意透露您染上瘟疫给弘晖,是不是也与她有关?”
胤禛浓眉紧拧:“没有首接证据,但应当也八九不离十。”
最毒妇人心,云蕖现在深有体会。
太子妃温婉大度的外表下面藏着颗再肮脏不过的心。弘晖生病连康熙都惊动了,不知她是否会感到不安。
云蕖眉间的愁绪舒展不开,实在心烦,“太子妃做的这些,太子知道吗?”
“还不知道。”胤禛叹叹气,“太子虽说行事越来越有点嚣张,但无论如何弘晖没得罪他,他也不会从弘晖下手。”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胤禛对太子了解不浅,知道他的品性。
康熙的教育是成功的,看看众多有才能的儿子就知道。太子一首由康熙教导,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绝对是有的。
云蕖屈起手指,不自觉地撑在下巴处,首勾勾盯着胤禛:“那您想怎么办?”
这次是水痘,要下次是天花呢?
云蕖不想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