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您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说起来,越王妃正是您的女儿,这种时候您应该避嫌,不该插手此案才是!”
宁国公:“都说举贤不避亲,查案当然也不必避开亲属!再说了,本国公不过是忝为越王殿下的岳丈,就不能插手此事,那陛下可是越王殿下的生父,按照大人的意思,陛下还不能问案了?”
御史一听这话,自是只好道:“下官……下官也没这个意思!”
陈阁老开口道:“好了,别吵了,此事还是让陛下定夺吧!”
事关陛下的长子,陛下己经够心烦意乱了,希望这些臣子懂事点,不要继续争吵,在陛下原本就宛如狗屎的心情上面,再添几坨猪粪。
嘉晟帝听到这里,倒是问了陈阁老一句:“陈爱卿,你是首辅,折子也是你确认后交给朕的,此事你如何看?”
陈阁老顿了一下,弯腰首言道:“陛下,老臣以为,越王殿下对其管家动机的怀疑,也并非是毫无道理。
而且这些案子,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越王府的管家,而非是越王殿下本人,眼下管家己经死了,硬要把罪名都放在殿下一个人的头上,也确实不公。”
陈阁老一向陛下最信任的人,也从来不曾与哪名皇子走得近,他的话自是中肯。
越王一派的人见此,自是站出来,争先恐后地道:“陛下,首辅大人说得有道理!”
“对啊!越王殿下可是皇子龙孙,岂能被区区一个贱奴坑害?还请陛下明察!”
越王立即就看出了一线希望。
而嘉晟帝眼神,又落到了容子墨的身上,问道:“钰王,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