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c\o′m,谁让你起了贪心,别怪我心狠。杀你们一万个鬼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梁红英刚要出院子,就瞧见院门外大批鬼子兵正从街道口浩浩荡荡地通过。她心里“咯噔”一下,立刻隐蔽起来,紧紧靠住墙壁,小心翼翼地探头,借助院门的遮挡,向外张望。“好家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梁红英暗自嘀咕,“我这要是出去,肯定会被他们逮住。”她略一思索,觉得还是乔装一下比较妥当。
于是,他又迅速跑回屋子里,扒下那个日本鬼子的帽子和军服,穿戴在身上。那件外套上有一处匕首留下的刀痕,她简单处理了一番,看起来不太明显即可。穿戴完毕,她再次拉开门走出去,此时鬼子队伍早己远去。梁红英赶紧追着跑了一段路,发现这批鬼子正朝着山寨的方向集结。她心中一惊,暗自忖道:“莫非他们要攻打山寨了?”好在自己这一身装扮,进进出出暂时没人怀疑。
当务之急,是先把张宗平救出来,绝不能让他们出意外。梁红英转身朝着关押他们的牢房跑去。他推测张宗平可能被关在隔壁院子,推开那扇院门,只见一排五间房子,里面竟然没人看守。她心想:大概是因为我之前没被迷晕,所以有人看着我那间屋子;而他们这些人都喝得昏昏沉沉,中了迷药,鬼子觉得安全,没必要派人看守。
再看这些屋子,都上着锁。要破开这锁,对梁红英来说倒不是难事,可关键是进去救人时,万一外面突然有鬼子回来怎么办?她脑子一转,很快有了主意。她找来一根木棍,先把院门顶上,随后又找来石头,砸开了锁。
他走进第一间屋子,里面有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仔细观察,没有看到张宗平。接着,他又走进第二间屋子,同样是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着。这一回张宗平果然在其中。
她急忙走过去,先推了推张宗平,他有了些反应,嘴里“嗯嗯唧唧”了几声,想要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梁红英有过唤醒中迷药之人的经验,知道该怎么办。她赶紧出去找水,想着用水泼到他们身上,就能把他们唤醒。可找遍整个院子,愣是没有找到一滴水,这让他有些发愁。
突然,她想起那个死去的日本兵腰里挂着一个水壶。她立刻跑到隔壁院子,从日本兵身上摘下水壶,摇了摇,里面还有水。她如获至宝,赶紧拿过来,再次把门顶上,回到张宗平面前。
她拧开壶盖,倒了点水到手心里,然后轻轻洒在张宗平的脸上。刚开始,张宗平只是动了一下,没有太大反应。第二次洒水时,张宗平“哎哟”一声,终于睁开了眼。刚醒过来时,他看不太清楚,用手揉了半天眼睛,这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日本兵,当时就瞪大了眼睛,满是警惕。
梁红英知道他认错了,赶忙说道:“宗平大哥,是我,我是梁红英。”张宗平这才看清,眼前的日本兵是梁红英假扮的。他用手指着梁红英,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怎么回事儿?”梁红英解释道:“你们太大意了,喝的那酒里有蒙药,你们都中了毒,现在都晕过去了。”
张宗平又指着梁红英问:“那你……你怎么没事?”梁红英回答:“我没喝酒,只是吃了几口菜。”张宗平点了点头,他想用手撑地坐起来,却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十分艰难。梁红英又让他喝了几口水,过了一会儿,张宗平才渐渐恢复了些体力。
张宗平看着周围还躺着熟睡的兄弟们,无奈地摇着头说:“唉,真窝囊!我把他们召集下来,本想着在这日本军营里大闹一番,可没想到还没动手,就先被人家算计了。”说着,他又想起了姓孙的,问道:“我喝酒的时候,姓孙的也在一起喝,他怎么样了?”
梁红英说:“他和你们一样昏倒了,不过人家没和你们在一起,想必被安排到了特殊房间单独对待。就算他死了又如何?那坏东西,本就该千刀万剐,只可惜,他不会有什么事,说不定现在早就被唤醒了。”
张宗平一边用拳头捶着脑袋,一边摇头说:“我真没想到他们会下这种药。本来我以为谈得好好的,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他们何必做这种事呢?没想到他们真就这么干了。”
梁红英推测,“这就是川田的狡猾之处,他在做两手准备,看看他们的军事行动,就明白了,如果你那封信起了作用,百花开出来,咱们就是死路一条,如果刀疤不上当,死活不放人,你就还可以利用,他就会解释,你只不过是喝醉了睡了一会儿,还可以继续利用咱们帮着办事儿!采用另一套方案。”
此地十分危险,梁红英不敢多耽搁,提醒道:“宗平大哥,先别别研究这些了,趁他们正调部队往清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