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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母亲在时,父亲不像现在这样

丹增看着手里的书信,躬身于殿门外,说道:“大王,有书信传来。”

“进来。”

丹增执信入到殿内,走到御案一侧,双手将信呈上。

每隔一段时日会有不同地方的书信送往王庭,不是探报,就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书信。

殿里的几名大臣见此,起身告退。

书信呈上后丹增也退出了殿外。

此时,殿中只呼延吉一人,他低睨着手里的书信,没立即拆开,而是将它放于桌案上,用手抚了抚那书信一角,指间踌躇着。

想要拆开却又怕拆开,好像只要不开封,这一刻的希望就可以持续得久一点。

终于,他缓着动作,拆开那封书信,将信笺取出,再展开。

男人的目光从第一行看去,看得很慢很慢,终究是看完了,信被他折起,重新装入封套中。

信是江轲寄来的,他仍在各处各地搜找他阿姐。

呼延吉有时候就想,江轲好像不是在找他姐,就是在找他姐的路上。

他记得江轲离开前问他,可不可以原谅他,他拆散了他夫妻二人,结果,他把他倒吊城头差点丧命,能不能扯平。

呼延吉当时怎么说的,他说,你若把她寻到,才算扯平,否则一辈子无法原谅。

可能江轲自觉亏欠,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向他报知搜找情况,他寻了几个城,现下在何处,沿路找人的情况,以及他接下来准备去何处。

反正每封书信的结尾,他会告诉他,有人见过肖似江念之人,他会沿着方向去追寻,也许不久就能找到人。

江轲的这些话,也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次次这样说,次次没有后续。

他将信收好,放入屉中,那里已集了许多这样的书信。

呼延吉回西殿时,已是傍晚,殿院里很安静,安静得只有树间的蝉声,一阵紧着一阵,吱啦——吱啦——

正当他走到一处拐角时,隐隐听到草木后的人声。

“我的粉用完了,可否借你这个用一用?”一个轻柔的女声说道。

另一个声音接话:“你小心着用,我也只这一点了。”

先前那女声道谢,过了一会儿,听到轻笑声。

“哎哟——你这白腻腻的脸儿,擦不得我这粉,把一张小脸越擦越暗了,快快停下罢。”

呼延吉身后的宫侍,轻喝一声:“谁在那里?还不出来。”

接着草木窣窣响动,两名宫婢低头走了出来,见了来人,赶紧跪下。

呼延吉看着伏跪的两人,最终眼睛落到右边那人身上,他有些印象,是新来的宫婢。

“抬起头来。”

两人听到那冷肃的声音,顶着心头的害怕缓缓抬起头。

周围的宫人们注意到,大王的眼睛落在右边那名叫千鹤的宫婢脸上。

只见女人净白的一张脸,因扑了不符合自己肤色的粉脂,成了个花脸。

千鹤不知大王为何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太过直白,将她的脸看得发热。

就在众人以为大王会责罚这二人时,出乎意料的是大王竟然开口问这女子叫什么名儿。

千鹤知道问的是自己,于是答道:“婢子名千鹤。”

呼延吉“嗯”了一声,又问:“几时来的夷越?”

千鹤不敢隐瞒:“不上半年。”

说音落,面前带过一阵风,伴着琳琅的脆响,君王已离去。

待人走后,千鹤一颗心扑通扑通快要从嗓子跳出,而旁边的那名宫婢则若有所思地将她看着。

自这日后,西殿中人看向千鹤的眼神有些不同。

这新来的女子头一次冲撞了大王,第二次又在殿院中失了规矩,无论哪次都该受到责罚,然后,她仍好好的,不禁让人联想到从前的那位大妃,也是如此。

千鹤随后回到西殿,木雅在她脸上望了一眼,说道:“去清洗一下脸。”

说着,拿出一面小镜,让她自己看。

千鹤只瞧了一眼,闹了个大脸红,忙不迭地回房净了面,不知怎的,脑中浮现刚才君王看向自己的眼神,一时间,脸又红热起来。

然后抬起头,镜中女子细弯弯的眉,有一双清亮的眼,然而其他的嘛,平平无奇,除了一双眼经得住看,可这一双眼也不能撑起这张脸。

一眼看下来,镜中这张脸只能算是白净清秀。

千鹤抬起手,撩开额上微湿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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