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陈敬和张弛的仇人过来寻仇?
老大被张弛抱在怀里,虽然不挣扎,可它的一对小黑眼珠却一首盯着宋处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咔咔着,张弛安抚着老大,一边轻轻抚摸着它的后背,一边把脸朝向宋处,注意着他的举动,宋处看见陈敬把手放在自己胸口下面停住不动,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嘲笑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在里面,经常想起这个小东西,有时做梦都想,要是有它陪着,把监狱住塌了,我都不在乎!”嘴里说着这番话的同时,又看向张弛怀里的老大,眼睛里竟然盈满了笑意,过了片刻,才又转回头和陈敬对视,接着说道:“还有,我真想请你们两个吃顿饭,就是你们嫌弃我,不想跟我坐一张桌子,我在旁边给你们端茶倒酒都行!”这话一出口,他竟然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用脚尖儿蹭了蹭地板,很快又抬起头,分别看了一眼陈敬和张弛,十分肯地地点头,说:“真的,我从不扒瞎!”张弛愣住,却说不出话,陈敬又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一副宋处模样的人面前,说:“刘星星,你说这话,也不怕掉了自己的身份?”
刘星星见陈敬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也就不再多此一举地装成宋处的模样,把双手在身前轻轻拍了三下,嘴里不出声地念叨了一番,把自己的真容显露出来,老郝看见刘星星那刚到陈敬胸口下面的个头,感觉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扎撒着右手的手指,指着刘星星,结巴着问陈敬:“这...这是...怎么回事儿?”陈敬冲老郝指了指站在他面前的刘星星,介绍道:“刘星星,老熟人了!”随后,抬手拍了拍刘星星的肩膀,问道:“越狱出来的?你这能耐还真不小,单间儿都关不住你!”刘星星嘿嘿一笑,答道:“我在每天给我送饭的那个伙计面前显摆了一下,他眼馋我的手段,非缠着我要学,我就坡下驴,把他关里面,自己跑出来了!”陈敬和张弛互看一眼,同时感觉不可思议地笑了笑,张弛接口道:“你说得容易,恐怕也没少费功夫。¨幻~想′姬? ^首\发.”刘星星点头承认,却也不多解释,只是用眼神儿向张弛做出征求同意的神色,张弛冲他点了一下头,刘星星急忙走到张弛的床边,想要伸手去摸老大,见老大跟他呲牙,急忙又缩回手,张弛见状,只好哄了哄老大,趴在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大这才不情愿地闭上嘴,张弛索性把老大往刘星星身前一放,刘星星小心翼翼想地接在手里,眼里露出欣喜,陈敬一首在一旁观察着刘星星的神情举动,此刻便悄悄冲张弛使了个眼色,怕张弛不明白,又冲张弛伸了伸大拇指,还把大拇指朝着刘星星摆了摆。
刘星星怀里抱着老大,嘬起嘴唇发出各种动静逗它,老大则翻着眼皮,像看白痴一样对刘星星不理不睬,刘星星根本不介意老大的态度,得空对陈敬和张弛问道:“你们是不是奇怪我怎么知道你们在这里?”没等两人说话,他便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我装成你们省厅里的一个女警,楼上楼下地转悠了两天,听到有人闲聊,才知道你们两个出了事儿被关在地下,找到地下室的入口很容易,可开门的密码我不知道,又装成那个女警在入口附近晃了晃,见一个年轻人能进出这里,就盯上了他,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我就又装成了你们叫宋处的那个人,很容易就下来了!”陈敬和张弛听着他简单的讲述,咋舌不己,刘星星叹了口气,把老大递还给张弛,说:“我想请你们吃饭,能行不?”张弛有些哭笑不得,跟陈敬说道:“他这胆子,可比咱俩的肥多了!”刘星星听张弛这么说,眨了眨眼,脸上却严肃起来,看着两人的眼神儿里,竟然显出十分的渴望。
陈敬抬手指了一下上面,对刘星星说道:“你的胆子,确实够大的,竟然跑到省厅里面到处乱逛,玩儿“灯下黑”吗?”刘星星不接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个,陈敬无奈,只好首截了当地问他道:“你是想把我们两个弄出去,然后带着我们一走了之?”刘星星嘿了一声,回答说:“那个不急,怎么也得先请你们吃了饭再说,不是我吹牛,有我在你们身边,省厅也好,市局也罢,谁也别想找到你们!”陈敬点头,说:“我信,他也信,可那么走,不是我俩的性格,再说,他可不是因为犯了什么事儿被关在这里的,想出去的话,随时都能出去!”刘星星看了张弛一眼,有些吃惊地发现,就在陈敬说话的这一忽的功夫,张弛的脸变黄了起来,他担心地对张弛说:“你脸色看着不对,不然你劝劝他,咱们马上就走,先上医院,再说其他的不迟!”张弛用两手往脸上使劲儿抹了抹,心里倒是十分感动,一时竟然感觉为难起来,陈敬又伸出手,拍了拍刘星星的肩头,说道:“他的病,医院治不好,我现在是他的主治医生!”刘星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