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来的,夜里在山上迷路了,天亮了才看见这个村子,能不能让我进你家里暖和暖和喝口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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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话,十分流利,据他所知,大仙儿们嘴皮子笨得很,所以老头儿稍微放下心,隔着院门上的缝隙,他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门外的那位,见他脸色煞白,明显是冻得够呛,心下不忍,便要打开院门,突然又犹豫了起来,抽了抽鼻子,问道:“你身上咋这么臭呢?”那位笑了一下,答道:“我在一个狐狸洞里窝了半宿,不然非得冻死不可!”老头恍然,哦了一声,嘴里一边说着这寒冬腊月的,上山还穿那么点儿,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一边把院门打开,只是在那位从他身边走进院子里时,被他身上的味道刺激到,他有些忍不住地呕了一声,接着便不敢再大大方方地呼吸,那位停住脚,伸手进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几张大票,回手递给老头儿,同时说道:“给老哥您添麻烦了,我暖和暖和就走!”老头哎了一声,把他的手挡回去,十分不满地对他说:“看不起人是吧?你要这样的话,去别人家暖和去!”那位把手收回,笑了几声,不再坚持,老头儿紧着走了几步,打开房门,对那位说了一句:“快进去吧,屋里热乎!”
这人正是魏见秋,他进屋后,被老头儿让着坐在炕上,见老头一直拿狐疑的眼神儿看他,便说道:“老哥,您是刚才看见我身边那几只黄皮子,心里不得劲儿?”老头儿把一杯热水放在他身边,便立马走到离他远一些的地方,看着魏见秋,点头答道:“是啊,它们怎么在你脚前脚后跟得那么紧呢?你不是被它们迷了才在山上晃悠一宿的吧?”魏见秋笑了笑,实话实说道:“我有这个本事,让它们听我的话!”见老头儿不相信地摇头不已,他也不再多说,看了看屋子里面,问老头儿道:“家里就老哥您一个人?”老头儿啊了一声,随后补充着说:“老伴儿没了,两个孩子都在城里,我自个过,好几年了!”魏见秋听他这么说,眼睛眯了眯,说:“挺好,自己一人,清净!”老头儿被屋子里越来越浓的味道已经弄得有些不敢喘气,应酬着嗯了一声,忍不住用手在向鼻子上捂去,魏见秋呵呵一笑,老头儿听他笑得奇怪,便向他看去,就见那位的右手向他一挥,接着就有一根细绳缠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勒住,老头儿张嘴便要喊,魏见秋从炕边跳起,左手中的大铁钉子扎在老头儿的心口窝上,老头儿的身子一下子软倒在地。魏见秋把鹿筋细绳和那根大铁钉子留在老头儿身上,转身出屋,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冲着西面打了一声唿哨,哨音刚落下,十来只黄鼠狼纷纷跳上院墙,都望向魏见秋,魏见秋又是唿哨一声,把手向村子里指了指,十几只黄鼠狼反身从院墙上跳下去,分头向村里里面奔去,魏见秋退回门里,把门一关,顺手锁上,慢悠悠地走回屋里,低头看着地上已经气绝身亡的老头儿,说道:“老哥,不好意思,没忍住,只好拿你开炼!”
一夜未眠的孙志成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看窗户,阳光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他毫无困意,却也不想起床,按健哥的说法,他这几天最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如果有这么事儿要和他说,就用他们的专用手机号码,孙志成之前对健哥的这番小心嘱咐,还有些不以为意,不过,昨晚和陈敬见了一面后,孙志成仍然记得自己从咖啡馆儿走出去时,后背上都是冷汗,尤其是他走到正对着陈敬的窗户外面时,看见陈敬正隔着玻璃冷冷地盯着他,手里还在摆弄着那个里面的咖啡已经成了一个冰坨的杯子,孙志成现在确信,陈敬和警方应该对他的身份有了疑问,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陈敬才让刘芸约自己出来,和自己面对面地碰上一碰,他想起刘芸时,不自觉地轻叹一声,心想,我怕个鬼!刘芸又不是我掳走的,我担心她还来不及呢!想到这里,孙志成猛地从床上坐起,低着头,想把刘芸从自己的脑海里驱赶出去,却又一下子躺倒,正要把被子蒙在头上遮挡住房间里越来越强的光线,枕边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急忙伸手拿过,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立即接听,对面说道:“别开车,来我这里!”孙志成听出健哥的声音很低沉,明显是情绪不好,马上说了一声好,挂断电话,很麻利地起身穿衣。
推开门,孙志成习惯地看向办公桌,“健哥”却没在后面坐着,他扭头看向沙发的位置,就见“健哥”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茶几上的烟灰缸了,堆满了烟头儿,整个办公室里都是呛鼻子的烟味儿,孙志成脑子里迅速的判断了一下,确定“健哥”昨晚是睡在了沙发上,他有些不解地走进去,“健哥”眼皮微微颤动,明显是醒着的,却不起来,连个招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