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对面,阿建愣了一下,对吕洞国说道:“干爹,这不合规矩。”吕洞国说道:“规矩是我定的,我也可以改。”一指对面的椅子,说:“坐。”阿建听话地坐下,吕洞国拿起筷子,示意阿建也开动,阿建不再客气,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吕洞国见阿建吃得香,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样好,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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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到尾声时,阿建对吕洞国说道:“干爹,今天我给远哥打了好几个电话,却都没打通,他的手机关机了,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吕洞国看了阿建一眼,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给他打电话干什么?有什么事儿吗?”阿建笑道:“没啥事儿,就是他昨天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想约他找个时间聚一聚。”吕洞国嗯了一声,说道:“他那个帝豪出了点儿事儿,可能正忙着处理呢,你最近不要打扰他。”
阿建点点头,说:“知道了。”接着又漫不经心地说道:“下午听从山下上来的那拨客人说,梨花沟西边不远处的山路上,有几辆警车停在路边,还有救援人员在往山谷底下爬,这帮客人里有好奇的,打听了一下,说是一辆车冲到了悬崖底下,车已经烧得就剩个架子了,不知道谁这么倒霉!”吕洞国把碗里最后的一点儿饭菜扒拉到嘴里,细细地嚼了几下咽下,说道:“还是清淡的饭菜对我的胃口,吃饱了。”说着,一双眼睛直盯着阿建的两眼,又开口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老天爷要收谁,不会事先通知的,这只能怪掉下去的那个人开车不小心。”
阿建看着吕洞国,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干爹,这人确实是太不小心了。”吕洞国见阿建也放下了碗筷,便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对阿建说道:“任远想要去国外和他的老婆孩子团聚,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去接手他的生意。”停了一下,又说道:“阿建,你要是想把你的老婆孩子接过来,我也同意,看你自己的意思。”阿建想了想,回答道:“谢谢干爹的关心,就让她们娘仨在国外呆着吧,她们已经呆习惯了,我也自在惯了,弄回来我嫌闹挺。”
吕洞国点点头,不再说话,打开露台的门,走到露台上,看着周围黑乎乎的山,不知道在想什么。阿建沏了一壶茶,端到露台放到桌子上,见吕洞国没有转身的意思,就回到房间里,打开门,门外早已等候的两个手下进来,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到推车上,桌子也擦得干干净净,两人一前一后把推车推出门外,顺着台阶抬了下去,阿建走出房间,把房门在身后关上,背对着房门,站了一会儿,脸上的面皮渐渐地绷紧。
老钟他们几个开完碰头会,时间也到了中午,几人相跟着,去了食堂,瞎子和大个儿毕竟干了这么多年刑警,此刻也已经从刚从现场回来时的状态缓了过来,只是两人仍然只打了两样素菜,胃口倒是不错。张弛吃得快,趁几人还没吃完,他又溜进后厨晃悠了一圈,从冷藏柜里拿了两个生鸡蛋,又到打饭口刷卡买了两个红烧的鸡腿,让打饭的人用塑料袋给装好,拎着回到了他们几人吃饭的桌子,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伸手把一个生鸡蛋递进了衣服里,等了一会儿,老大却没动静,张弛纳闷,急忙解开扣子,掀开衣襟查看,却见老大趴在衣服的内兜里,睁眼看着张弛,眼神却蔫唧唧的,张弛放下鸡蛋,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鸡腿,伸到口袋边,老大鼻子掀动了几下,却仍然缩着身子,好像没有胃口。
张弛有点儿着急,对老钟他们三个示意了一下,说道:“咋还打蔫了呢?不想吃东西。”瞎子急忙起身走到张弛身边,说道:“不是,我摸摸,是不是感冒了?”说着就要把手伸进口袋里去摸老大,老大龇了龇牙,嘴里小声地咔了一声,吓得瞎子急忙缩回手,一声不吱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老钟想了想,说道:“不会是想那个谁了吧?”大个儿点点头,表示赞同老钟的话,张弛摸了摸老大身上,感觉它的体温正常,就也赞同地点了下头,心底却轻轻叹息了一下。
大个儿把车停在帝豪地库的入口处时,张弛看了一眼手表,正好下午两点整,原本在地库门口守护现场的派出所的人已经撤了,警戒线却没撤,坐在副驾的老钟下车,把警戒线的胶带弄到一边,冲大个儿一摆手,大个儿便把车开进了进入地库的坡道,老钟在后面又把警戒线弄回原位,跟在车后进了地库的大门。大个儿把车停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三人下了车,手里都拎着一根塑胶的警棍和一支手电,这时老钟也过来了,瞎子从车里又拿出一支手电和一根警棍,递给老钟,老钟接过去,跟他们三个一摆头,当先便向里面的方向走去。
从地库门口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