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很好奇地伸手轻轻拿过一把椅子,坐下,正要好好观摩一下,却看见张弛死死地按着衣服的前襟,站在陈敬的身前,两只眼睛紧盯在跟自己进来的两人身上,冯局长刚要对张弛示意不必紧张,那两个厅里来的人却径直走到张弛面前,其中一个笑着向他伸出手,张弛知道对方要跟自己握手,心里却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伸手,没想到对方主动靠近一步,抓住他还垂在身侧的右手,拇指使劲儿顶在他的虎口处,张弛不敢松开按着衣服里老大的左手,被对方一下子拽到一边,露出身后的陈敬,冯局长正要开口喝止,想了想没张嘴,另一个人这时已经到了陈敬的身后,两只手分别抓在了他的后颈和肩膀连接处,同时两只拇指顶在陈敬脑后的穴位上,右腿膝盖也顶住了他的后腰,对把张弛拽到一边的那位说:“手铐。”这位刚从腰里扯出手铐,却见陈敬已睁开双眼,两只手抬起,分别握住抓着住他的两只手,也不见他用力,后面那位就已经佝偻着身子软塌塌地把膝盖放了下来,瞪着眼睛,张着嘴,惊骇地看着自己被抓住的两只手,拿着手铐的那位也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同事左手连同露出在袖口外的手腕突然变得通红,然后迅速发黑,如同被烧焦了一般,而被陈敬抓着的右手,先是变得煞白,接着又变成了灰白,皮肤上好像还凝结了一层冰霜。拿手铐的这位看着自己的同事干张着嘴,嗓子里却只发出细微呻吟声,急得就要上前对陈敬动手,张弛在旁边说道:“你想让的你的同事死在你面前吗?”他急忙停下,向张弛和冯局长喊道:“还不让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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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看向冯局长,冯局长点头,张弛马上走到陈敬身边,对他说道:“松手吧,他们俩也是警察。”陈敬听话地松开手,身后那位倒在地上,两只胳膊向上伸着,手掌一白一黑,惊恐地看着陈敬。陈敬起身,走到拿手铐的那位面前,伸出右手,说道:“我姓陈,名敬。请问你尊姓?”说完,冷冷地看着他,拿手铐的这位急忙向后跳开一步,求救般地看向冯局长,正看得饶有兴致的冯局长这才起身,对他说道:“我们前半夜刚把你们处里来的两个人送到医院,看来还得麻烦救护车跑一趟。”说完,也不看他,拿出手机,拨打了120。陈敬走到张弛身边,拽过他的手,给他在手掌和手腕上的几处穴位揉按了几下,对张弛说道:“不碍事,他没敢太用力。”说着,又冷眉冷眼地看向拿手铐的这位,这位不敢站在陈敬面前,绕过他,走到躺在地上的同事身边,看着他还举着的两只手,心有余悸,冯局长走到走廊里,打起了电话,应该又是打给省厅里的,不过,他这次语气很平和,张弛没听到他跟人嚷嚷,语气里似乎还因为自己看了一场热闹有点儿不好意思。打完电话,冯局长没有立刻回来,而是去了楼上,反正有陈敬在,他不担心厅里那两个继续闹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他又马上拿起桌上的电话,把自己刚才亲眼所见的陈敬的怪异之处,跟厅里的领导通报了一番。
双手仍伸在在身前,已经被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一会儿看看自己的两只手,一会儿看看陈敬,脸上冷汗淌成了溜,明显在强忍着疼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陈敬道:“你这是什么邪术?”与他隔桌相对而坐的陈敬瞅了他一眼,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把你的两条腿伸过来,我再让你体会一下?”那位气得闭上眼睛,说道:“免了。”刚才拽张弛的那位,也和张弛隔着办公桌坐着,看着陈敬,心里又怕又气,却对张弛说道:“就你还重案组的?身手实在太一般了。”张弛看着他,笑了笑,没吱声,陈敬不愿意了,起身到张弛身边,拿开他一直按着衣襟的手,憋了半天的老大从衣领里一下子窜出来,跳到桌子上,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不知道该对谁使劲,陈敬指了指坐在张弛对面那位,对老大说:“这位老兄欺负你的新朋友,你陪他玩玩儿?”对面那位看着老大,指着它,神情十分戒备,口气却很不屑地问:“就是这个小东西把我们两个同事弄到医院里去的?”他话音未落,老大一口咬在他的手指头上,他受疼之下,一甩手,老大却借力跳到他的左肩上,一伸嘴,又咬了他耳朵一口,这人没长教训,急忙又伸手抓住老大,使劲儿往地上摔去,却没想到,老大已经狠狠地咬在他的虎口上,他蹦起来,嘴里嗷嗷叫着,用另一只手抓住被老大咬住虎口不撒口的那只手的手腕,眼睛看着陈敬和张弛,却不开口求饶,张弛看了陈敬一眼,陈敬会意,说道:“回来。”老大松开嘴,跳到地上,抬头瞅着被它咬的这个人,拉着架势又要往他身上跳,那个人吓了一跳,往后疾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