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凳面厚实,与桌子相得益彰;一张八步床,床身的雕花那叫一个精美绝伦,层层叠叠,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一张梳妆台,小巧玲珑,镜子锃亮,女孩子见了指定喜欢;还有一个大柜,容量可观,能装不少东西。那边的小桌子是炕桌,您要是冬天坐在炕上,摆上点茶点,一家人唠唠嗑,别提多惬意了。这一套,可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家具,材质、做工都是上乘的。”
他稍作停顿,又指向旁边另一套家具:“再看这一套,就不像这套黄花梨木的啦,这一套只是红木的,不过也是一整套,种类和黄花梨那套差不多,该有的都有。但您也知道,材质不同,价格可就差得有点多了。黄花梨这套标价1600元,这套红木的卖价呢,只要800元。您看您更中意哪一套呀?”
王小天目光在两套家具上反复打量,脑海里想象着它们摆放在家中的模样。黄花梨木的那套,质感温润,色泽典雅,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贵气,显然更合他的心意。王小天略作思忖,开口说道:“我要这套黄花梨的。”
瘦猴一听,眼睛笑得眯成了缝,伸出大拇指,由衷赞叹道:“还是王主任有品味呐!一看您就是懂行之人,这黄花梨木的家具,摆在家里,那档次蹭蹭往上涨。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今儿个就做主了,您也别给1600元了,给1400就行,算是我给您的一点小优惠。”
王小天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们这么卖,货主会不会不满意呀?毕竟这价格可差了200块呢。”
瘦猴呵呵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解释道:“王主任,您有所不知,其实所有到这里来卖东西的货主,心里都有本账。他们基本上都要把价格报得虚高一些,为啥呢?就是为了给咱们这些买家留出还价的余地不是?像这套黄花梨木家具,货主虽说标价1600元,可实际上1400块钱,他是能够接受的。这点您放心,我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心里有数着呢。”
王小天恍然大悟,点点头,说道:“那就多谢你了,你这朋友可真是够意思。”
瘦猴连忙摆手,脸上堆满笑意,说道:“王主任,您这不客气了不是?您只要往后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甭管是家具还是别的啥,我这儿有的,尽管找我,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王小天也笑着点点头,说道:“行,没问题。要是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找张干事,他要是解决不了的,你尽管来找我,我替你解决。”瘦猴听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忙不迭地再次道谢,眼中满是对这位供销社主任的敬重与讨好。
杨厂长点头如捣蒜,赶忙说道:“没问题,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就凭娄半城那爱凑热闹的性子,他肯定乐意去参加这聚会。”李怀德也不甘示弱,拍着自己那厚实的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道:“小田,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明天我就派人下乡,好好调查许大茂和他老子许富贵的事儿。要是他们真有吃拿卡要的事儿,那可就撞到枪口上了,到时候兄弟你想怎么收拾他,咱们就怎么收拾他,绝不含糊!”
王小天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连连点头说道:“那我就谢谢二位哥哥了,有你们撑腰,我心里踏实多了。”几人顿时心情大好,又开始推杯换盏起来。这顿饭,大家吃得酣畅淋漓,气氛相当愉快。
临走时,杨厂长意犹未尽,还忍不住赞叹道:“王主任,您这手艺,那可比傻柱强太多了,今天可算是让我们大饱口福啊。”王小天赶忙谦虚地摆手,说道:“哎,哪有什么手艺,只不过平日里喜欢研究研究,把做饭当成一爱好而已,让哥哥们见笑了。”
王小天和两人告辞后,杨厂长转头对李怀德说道:“怀德呀,许富贵这事儿就全权交给你了,我现在就去给娄半城打个电话。我估摸着,明天王主任肯定也得跟娄半城说道说道许富贵父子的事情。”李怀德自信满满地点点头,说道:“您放心吧,既然他们敢招惹我兄弟,那我可就不会再跟他们客气了,一定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二人说罢,便分头去办各自的事情。
王小天骑着车慢悠悠地回到家中,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由于今天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昏沉,身子一沾床,王小天很快便沉沉睡去。
等到王小天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快7点了。他猛地一惊,连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赶紧洗漱,随便扒拉了两口饭,便心急火燎地骑车直奔供销社而去。
到了供销社后,王小天刚走进大门,就看到张干事在楼道里满脸笑意地等着自己。张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