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克的惨叫声骤然响起,断断续续的像是在经历某种极度的痛苦。-g/g~d\b?o,o?k¨.!c!o*m\
一条长有四肢的蛇在实验台上扭动,血液顺着台子的边缘,滴滴答答落下。
“达伦,看信啊,看信啊……”
夹杂在惨叫中的咆哮逐渐变得怨毒,奇怪的蛇也慢慢静止下来。
最后,是一声“嗬嗬”的怪笑——
“祂来了,我所行过的地方,皆是祂之气息。达伦,哥哥等着你,阶梯,阶梯,一路往上,在注视之下完成进化……”
“祂来了。”
爱丽丝背后猛然一空,墙壁消失,她脚下的地板也化作无底的深渊。
极度的失重感死死攥住心脏,她甚至来不及喊叫,就已经大汗淋漓的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了。
“呼—呼……”
爱丽丝急促喘了两口气,惊魂未定。
她失焦的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拢,扫过周边——
雾气般的月光虚虚蒙上窗,那张矮桌子藏在墙角阴影中。小屋次卧一片寂静,冷清到了极点。
没有坐在床边的男人,爱丽丝身边空空荡荡的。
爱丽丝缓过神,知道自己是做了噩梦。*?{完¤??本£/神3?站! ×免??{费a阅?;e读@_她刚想松口气,刹那间又觉得不对。
菲欧娜不见了。
爱丽丝摸摸旁边的床褥,冰冰凉凉的。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菲欧娜可能是自己悄悄出去了,也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
想起刚才那怪异的梦,爱丽丝的心脏砰砰直跳。
她的行李倒是在原来的位置,爱丽丝下床去抽出手枪,到客厅观察下外面的情况。
没让她等太久,菲欧娜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边。
她身上干爽无比,却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潮气。
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爱丽丝时,菲欧娜脚步一顿,却没有解释什么。
“菲欧娜小姐,您去哪儿了?”
爱丽丝疲倦地问。
菲欧娜犹豫了一下,慢慢道:“我出去解了个手。”
爱丽丝看着她,知道菲欧娜撒谎了。
在这一刻,爱丽丝心里有点点躁意。
菲欧娜本来就是半途上车,她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两天,在个人私事上有隐瞒是正常的。
何必追问到底?不如把这件事就这样揭过,早点休息。#?兰°?e兰D文?t学 心里这么劝着自己,爱丽丝却不想像菲欧娜这样继续对他人若即若离。
在菲欧娜路过爱丽丝去往次卧时,爱丽丝还是叫住了她——
“菲欧娜小姐,我记得您跟我提起过,您愿意用所有来交换‘知识’。”
“很巧,在您晚上离开的一小会,我做了一个梦。我觉得这不是简单的潜意识作祟,相反,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知识’。”
“不知道您想不想听?”
菲欧娜果然站住脚,想了想,反身坐到爱丽丝旁边。
她道:
“梦吗?您可以先说给我听听,我会判断您说的是乱七八糟的梦境,还是真存在于某个维度的真相。”
爱丽丝没有讨价还价,尽量不留细节地诉说了她梦到的一切。
菲欧娜的从开始的随便听听,变成了正襟危坐,眉头也深深皱起。
等爱丽丝说完最后一句,菲欧娜的脸色已经肃穆而忌惮:“这是非常重要的情报,感谢您的信任。”
“和我猜的不错,沃尔克调查员果然在湖景村出了意外。’
“火焰……湖景村的祭拜仪式向来和水有关,沃尔克调查员所遇到的火,很有可能是身份暴露,被这里的村民处以了亵渎之刑。”
菲欧娜深吸一口气,
‘我唯一没有猜到的是清洁工达伦在家里遇到的那条奇怪的蛇,是沃尔克变的。”
“怪不得达伦失踪了,沃尔克在死亡前,误打误撞蒙受神恩了。不,不是这么简单,他们家本来就在寻找焰穴,火焰缠身时,说不定恰好满足了某个条件,这才使神灵垂怜,将死去的他化作蛇……”
爱丽丝聚精会神的聆听着菲欧娜的话,从中汲取分析出来的果实。
等菲欧娜冷静下来,爱丽丝这才道:“菲欧娜小姐,根据交易的原则,我付出了如此重要的‘知识’,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