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下辈子见吧!”说罢刀白凤的一掌已经打在赵穆的心口上。
但是赵穆却依旧不闪不躲,而是直接硬接了下来。
但见一掌下去,倒下去的不是赵穆,而是刀白凤被震飞出去了。
刀白凤被无崖子传给赵穆的北冥真气反震,无助的躺在地上。她的脏腑都受到了一点点震颤。
幸好刀白凤的武功在江湖上只是二流,反噬的力道不是很大。不然的话,恐怕会伤得很重。
刀白凤侧卧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青年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穆走上前,他蹲下身捏着刀白凤的下巴说道:“我叫赵穆,以后就是你的情郎了。”赵穆用手背不断地抚摸着刀白凤白嫩的面容,“玉虚散人在此清修多年,定然闺中寂寞,小生特地来一解王妃闺中孤寂。”
这个时候刀白凤一口口水吐在了赵穆的脸上,她恶狠狠地说道:“呸!无耻的小淫贼,我宁死也不受你侮辱!”
说着刀白凤便要咬舌自尽。
赵穆见到她眼神当中的异样,随后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刀白凤的下颌,随后说道:“呵呵,王妃娘娘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是不是有些迟了。怕是青楼里的妓女都不会接那么脏的客人。那么恶心的一个乞丐你都能给,在下总比那个乞丐要强吧!”
“你!”刀白凤用喉咙艰难的挤出了怒意的声音,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但是对于赵穆所说的事实她也无可辩驳。
赵穆继续嘲讽道:“你可以死。不过你死之后,我便把你这个秘密到大理城中宣扬一番。你儿子虽是天潢贵胄,但有你这个身上有污名的母亲,怕是他要跟自己的王位无缘了。”
听到自己的儿子,刀白凤一下子慌了。
她这辈子,说心里话,过的十分的不堪。
父亲为了自己的权位,将她送给大理王室和亲。自己的丈夫又爱寻花问柳,除了会几句甜言蜜语搪塞自己,其余时间均在别的女人怀中。
她现在拥有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或许从某种角度上说,只有段誉这个儿子,才真正属于她的。
赵穆看到刀白凤的态度软了下来,赵穆一手抓着刀白凤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继续说道:“人生大好,夫人何必寻死呢?况且我从那手札当中了解到,那镇南王终日外寻花问柳,作贱良家少妇,无知少女。几时考虑过你的感受。我要的也不多,只是想跟夫人一宿清梦罢了。夫人若是依我,这个秘密,天知地知,我与夫人知。”
赵穆见状随即弯腰,以负剑之态,将身后长剑拔出。
随即赵穆以太极剑法招式,剑刃一转,刀白凤手中拂尘便被他缠在长剑之上。
赵穆如今身怀无崖子七十年的逍遥派精纯内力,虽然武功平平但是内力卓绝。
随即赵穆轻轻一甩,力道远不是刀白凤一介女流能比的。赵穆力大,刀白凤手中拂尘瞬间便脱手。
赵穆剑锋一转,刀白凤的银丝拂尘,便被他打落在了一旁。
刀白凤左手握着自己被震麻的手臂,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青年人。
她不敢相信,这么一个青年就能如此轻易的将她的拂尘打落。
而这青年所用的武功,她也是见所未见。
而赵穆也是就着皎洁明亮的月光,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刀白凤。
刀白凤皮肤白嫩,容貌甚美,虽然年长了一些,但依旧风韵犹存。甚至这犹存的风韵还是那些少女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而头戴道冠,身穿白色道袍的她,站在凄凄月光下更是芳姿卓绝。难怪会让段延庆误会。
赵穆将长剑收起,随后说道:“果真是美人。难怪那个老鬼会将你写在秘藏的手札当中。不过美人你的武功当真不差,也难怪那老鬼对你是有色心,没色胆。他若是真的来窃玉偷香,想来还不是你的对手。”
赵穆这番话不过是来搪塞刀白凤的,他不想杀刀白凤,只是想一亲芳泽罢了,不然以后刀白凤问起来,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自己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者,是书上写的吧。
刀白凤怒视着赵穆,继续搪塞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在胡说些什么!”
赵穆闻言摊开手笑道:“是胡说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在天龙寺外,可不止有道长你和那个浑身肮脏的乞丐。”
听到这里,刀白凤不由得浑身一颤。
“周围还有一个旁观者,将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中。这人便